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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喊完,黎雅田也在后面用缅语喊着什么。那两个人看到我们几个人,并不惊慌,停下手,不慌不忙地走向那个昏倒的女孩,我连忙喊道:
“放下她,不许带她走。”
他们看了我一眼,又看看黎雅田她们,骑上摩托车飞驰而去。
我去看看那个男人,此刻他蹲在地上,手不断地乱舞着。
思故国?
我仔细看看,此人正是思故国。
我向黎雅田她们招手,示意她们可以过来。
柳斜斜一直哭,肆无忌惮的哭。
我走向思故国,抓住他的手,说:
“那些人跑了,不要怕了。”
他的鼻孔流了很多血,脸上有一点伤口。
思故国这才看到我,冷静下来,说:
“哑巴?怎么是你?”
“你怎么在这里?”我问
“哑巴,你要讲什么?”思故国一脸茫然。
见他没事,就没有管他,去看看柳斜斜她们。
黎雅田正在安慰柳斜斜。我蹲下,接过她手里的孩子。
她可能是想到她被侵犯的那一天,这是她不可翻越的山,不能治疗的痛,让她哭个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