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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刷卡。”
王芳芳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服务员，服务员刷了一下回来说余额不足，王芳芳额头上冒起热汗。
“怎么，你没钱付款，那你叫什么红酒。”阿虎向王芳芳道。
王芳芳赶紧道：“谁说我没钱了，还差多少，我拿现金？”
“还差三千。”
王芳芳拉开皮包，里面只拿出来了三百块钱，为难的交到服务员手中。
“这是三百，还差两千七?，等我明天发工资了，我再把钱送过来。”
阿虎闻言刚要发火?，张小凡就让阿虎放了王芳芳，然后带着吴莉莉等人走出酒店。
“吴莉莉，我送你回家。”
吴莉莉点头，跟着张小凡走到一辆宝马跟前，两人上去，汽车消失在那些同学的视线中。
那些同学都是满脸后悔，都怪自己瞎眼了，刚才去支持吴磊?，要是能多支持张小凡和吴莉莉，说不定这会儿可以麻烦张小凡，到时候命运就改变了。
只可惜他们一直狗眼看人低，没有看清楚张小凡的实力，以至于失去这么好的机会。
吴莉莉坐到百万豪车上，感觉跟做梦一样，想不到有朝一日，她也能坐到这么好的车上，而且开车的还是高中时期最穷的张小凡，这人生的命运，真是难以想象。
“停下，把你的驾驶证拿出来。”
张小凡正开着车，一辆警车挡在前面，从上面下来几个警察，跟张小凡要驾驶证。
张小凡今天开的是江炳坤的车，自己那里有驾驶证，萧晴之前说要给张小凡办一个，可是张小凡没要，现在想来真是后悔。
“警察同志，实话跟你们说吧，我没有驾驶证。”
那名警察当即火了。
“你没有驾驶证开什么车，把身份证拿出来，我看你贼眉鼠眼的，说不定最近几起的杀人案，都是你做的，待会儿跟我们去警局去，有你好看的。”
“张小凡。”
一个警察说着，另一个警察念张小凡身份证的名字，当即就是一愣。
“张小凡，你是我们萧队的朋友？”那个警察觉得张小凡的名字有些熟悉，就问张小凡。
张小凡点头。
“我认识你们萧队长，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解释一下，让我交罚款我都认了，谁让我没驾驶证呢！”
张小凡说着，给萧晴打电话，萧晴让那几个警察接电话，那几个警察接完电话，都是向张小凡点头哈腰?。
张小凡点点头，就开车继续行驶。
吴莉莉自从今天见到张小凡，就一直震惊，先是在山水麦积小区，接着又是在皇城大酒店，然后就是在马路上，这一次次，不得不让她重新审视张小凡。
“张小凡，你老实告诉我，你现在是做什么的？”
张小凡冲着吴莉莉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