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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隆,咕隆!”
罗挚旗再次将酒杯举起,喉结嚅动,满满一大杯的高度白酒再次灌下肚。
“咣!”
将玻璃杯重重地放在桌上,罗挚旗两次深呼吸后开口道:“我现在就去帮你找人!”
望着罗挚旗离去的背影,曾锐的眼眶有些泛红。
虽然外界有各种各样的说法,说曾锐不过是罗家养的一条狗,不过是罗挚旗手中的一把刀,所谓的光年公司只是腾泰的一个外聘安保团队。
哪怕是在光年集团内部,易达张鹏对罗挚旗一直都有一股淡淡的敌意和抵触,即便他们很少明说,但在大大小小的事情上,他们也都曾经提出过反对意见。
可在曾锐心中,罗挚旗仍旧是那个和自己坐在一个小网吧里,抽着同一包烟,一块喝着可乐打着dota的少年。
他永远也不会忘记,在自己最危急的时刻,是罗挚旗一个人走进臭气熏天的垃圾站接他,并为了自己不惜与李枭手下的兄弟当街动枪。
兄弟之间,不谈利益,更没有所谓的知恩图报。
而今天,曾锐完全可以说是挟恩图报,甚至带着一丝逼迫的味道在里头。
可如果说,曾锐但凡还有一点办法,都不会选择走上这条路,为了光年,为了其他兄弟,他最终还是活成了自己最厌恶的样子。
在那一瞬间,他忘记了所谓的“道义”。
…
“郭叔,无论如何你一定要帮我这一次,只要您能出面,我相信光年绝对能度过这个坎!”
从小餐馆离开的罗挚旗,由小曹开着车,马不停蹄地到了象征着七城核心的家属院。
一间四十平左右的书房内,房间内泛着一股淡淡的油墨味,坐在书桌前戴着老花眼镜批示审核着大量资料的七城大秘郭韩清,对罗挚旗的话充耳不闻。
“噗通!”
忽然罗挚旗双膝一软,直挺挺地跪在了郭韩清的面前,身为略微颤抖的说道:“郭叔,我爹离开七城以后,您说的您要求的,我一件事儿没落下的全做了,名声财富我也全都舍出去了,我就求您这一次,你帮帮我行吗?”
“哗啦!”
郭韩清猛然转头,目光凌厉地望下罗挚旗说道:“我让你做的那些事儿,是为了我吗?要不是你父亲,这些事儿你就是求我,我都不能帮你去做!你还有脸来找我说光年的事儿,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从中周旋,要死的根本就不是光年伍叶,而是你和腾泰!”
“……”
罗挚旗目光一怔,整个人完全僵在了原地。
“城西改造在即,城北也即将推行试点,乱世须用重典,每一次改变总得有人需要牺牲,他们不付出鲜血,难道我们付出吗?”
郭韩清的话语毫不留情,一句接着一句,让罗挚旗压根接不上话。
“记好了,这段时间你哪都不许去,谁也不准找!只有这件事儿的风波彻底结束了,你和你的腾泰才有机会东山再起,明白吗?”
郭韩清的言语严厉而不容置疑,罗挚旗只能呆呆地回道:“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