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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惊野一言,惊得池越直接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哥啊,这种事是能随便拿出来说的吗,被人发现了可是要杀头的好吧?不是说要守好秘密的嘛?!
与池越的反应不同南铖依旧是伫立一旁没什么言语。
而上首的南祁渊面无表情,更是冷静到了极致。
诚然,除去池越的所有人都知道,苏长今如果猜不出来,那才是怪了。
“诏令?”
只是,苏长今不甚在意地看了一眼陆惊野,唇角轻勾,“你们连玉玺都是假的,还需要我怀疑诏令的真伪吗?”
没错,南钥犯下了死罪,可南祁渊丝毫没有好到哪儿去。
不过是各自为营罢了。
闻言,这下不止池越,连同南祁渊都面露一丝诧异地向她看了过去,他想过苏长今会怀疑传位与他的那份诏令的真伪,却没有想到她能识破他们谋划的根源。
不错,若要急于将南钥赶下台,的确是来不及找到真正的玉玺了。
但他必须在南钥还未曾在帝位上站稳脚跟前,将他拉下马,否则一旦他稳定了自己朝中的统治,再动手就难了。
“苏长今,你脑袋什么做的?”
池越本身就已经很不可思议了,加上如今夸张的表情,已经不能说是惊讶了,俨然是一副惊悚的表情。
“你怎么知道的?我现在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偷听了我们的计划了!”
不然怎么可能会了如指掌?!
苏长今微微敛起眸子,眸光潋滟,“你们手里那块玉玺,才是南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