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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陆王爷,下官绝对没有讲过如此大不敬之言,在场所有人都能作证啊?!”
那张铁钉木椅就在眼前,刘玉章已经快疯了,抓住了一切机会攀咬,好在公堂上都是跟他很久的人,一定不会放任苏长今冤枉他……
半盏茶的功夫过去了,公堂安静至斯,苏长今淡漠地向他看过去,“人证呢?”
“你们说话啊,平日里本官待你们不薄吧?你们这些狗奴才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两旁林立的衙役却是没有一个人有要出头的意思,难得地默契。
刘玉章疯了一样嘶吼着,看到某个方向忽然停下来,“王成!你死哪儿去了,你是知道的!你是知道的啊!”
王成便是苏长今在河西城外遇到那伙官兵的小队长。
刘玉章实在是太过激动了,完全没有注意到王成扭曲怪异的脸色,和逐渐绝望的表情。
“摄政王不仅辱骂牧野王,还害死了那些流民企图冤枉到本官头上……”
“好得很呐!”
苏长今冷哧一声,这下眼底却是连半分温度也没了,“本王将你请来,好说好商量的,何时说过是因为流民被害死了?”
“你,又是从哪儿得来的消息?”
刘玉章这下瞪大了眼睛。
苏长今根本就没有他的把柄!!
是他自己马失前蹄!
是了,怪不得如此,将他从香玉阁抓回来,却没有动他一根手指头。
原来如此!
“刘玉章,私吞赈灾银两,滥杀无辜流民,辱骂当朝牧野王——”
苏长今脸色疏冷,仿若寒冬。
“按律当斩,诛其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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