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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再次和系统做交易
“我的剑不诚？我的剑不纯？那我炼的什么剑，我这是什么剑灵？”
剑灵被秦凡那几百次重复的话给整蒙了，陷入了自我怀疑之中。
他自从在天渊剑中诞生灵识，一直跟随天渊剑尊剑斗诸天，以自身为道，以自身为剑，己就是剑，剑就是己，怎么可能不诚，不纯！
但是看秦凡那鄙视的眼神，和不屑一顾的态度，剑灵还真就被搞蒙了。
秦凡顿时松了一口气，妈的，这剑灵可真莽，一口气给自己来了好几百剑，自己的腰子和脖子都特么的被折腾废了。
要是再忽悠不住他，自己还真就要崩溃了。
剑灵恍惚的快，清醒的也很快，只不过这一次他并未继续发狂，而是双眼冷冽的盯着秦凡，久久没有动静。
“我勒个擦，反应这么快的吗？”
秦凡看着剑灵恢复了状态，心里顿时咯噔一声，觉得药丸。
就在他还准备继续挨捅挨砍的时候，剑灵并没有继续出手。
秦凡顿时心里一乐，搞什么嘛，还是被忽悠了。
虽然心里已经乐开了花，但是秦凡的脸上却保持严肃，一本正经的开始胡说八道起来：
“剑道，剑道，剑为何物？道为何物？你懂吗？”
剑灵沉思一会儿，刚要说话，结果秦凡就抢先一步，道：“剑乃是万兵之首，威力无穷，乃是征战圣兵，杀人之利器，但是其实这只是表面而已。”
“表面而已？”
剑灵喃喃自语，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但是却又抓不到，只能任由它从指间流走！
“剑，宁折不弯，剑，自强不息，剑，有我无敌，剑，无坚不摧。”
秦凡继续开启忽悠大法，说着自己都不咋明白的话，一步步的忽悠着剑灵，反正他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把剑灵忽悠瘸了，整的他怀疑人生，怀疑自己，最好整出个精神分裂，那么就会加速他的灵性消耗，
而系统说了，现在天渊道剑已经和他成功签订了血契，只是剑灵不服气，用最后的灵性把他困在这个幻境折磨而已。
系统给的两份反感，一是忽悠剑灵为我所用，而是耗尽剑灵灵性，只要消耗了他这最后的灵性，这个幻境就不攻自破，他便能够回到现实。
秦凡这次是双管齐下，忽悠加消耗，想来是可以事半功倍的。
趁着剑灵恍惚没转过来弯，秦凡趁热打铁继续忽悠道：
“剑，代表着一种精神，一种向往，
人之所以铸剑，不是要用剑去砍杀，而是想要使人明悟剑的奥义，
自强不息，人人如剑，这才是剑，才是剑意，才是剑心！”
剑灵在虚空中久久静立，嘴里喃喃地重复秦凡的话，
“剑，剑意？剑心？”
剑灵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和回忆。
这些事情主人从来没有说过，主人很冷，很傲，不喜言语，战斗中也不多说，往往一剑祭出，分胜负，定生死，除此之外，再无二话。
所以剑灵听到秦凡这正儿八经的忽悠大法，一时间找不到北。
秦凡看这招有效，便继续忽悠道：
“其实剑也并非固定的武器，剑心通明，万法皆通，
只要我心中有剑，即可万物皆为剑！我若心中无剑，便是无剑胜有剑……”
他将以前所看的小说电视剧，那一类乱七八糟，自己都听不懂的台词，通通搬了出来，一股脑的道出。
剑灵越听，眼眸中的困惑愈发强烈，秦凡见状，也说得更加起劲了。
秦凡继续滔滔而谈：“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一切大道皆是无形，但是却又有迹可循，有道可修。”
“这世间的一切，都有着无可明喻的规则与道理……”
秦凡巴拉巴拉地说了一大堆，自己都觉得口渴了，但是看剑灵眼眸闪烁，还是一副苦苦思索的样子。
心里顿时急了，妈卖批，这黑比这么难忽悠，老子嘴都秃噜皮了，还没反应。
片刻之后，剑灵眼眸一寒，冷冷问道：“剑如何能诚？道如何能纯？”
额……
你问我，我问谁去！
但是这么说的话，肯定会被剑灵活活砍死。
系统：“忽悠，接着忽悠！”
秦凡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系统，淡定的面向剑灵，接着撒然一笑：
“我若告诉你，你可愿跟随于我？此后你就跟我学道，论剑怎么样？”
剑灵顿时沉静了，周遭黑雾涌动，手中道剑闪烁。
过了片刻，他再度有了动作，另一只手中黑雾涌现，再次凝聚出一把与他本尊一模一样的天渊剑。
秦凡看得眉毛直跳，这厮不会恼羞成怒，继续捅我吧，还特么又弄出来一把剑，这是要混合双捅吗？
妈卖批，多大仇啊！
系统也憋着笑，不厚道的开口：“宿主，你不行啊，连个剑灵都忽悠不住，我这里有一套究极orz抱头蹲防秘法，可以保你在双剑之下，嗯，稍微不那么惨，你需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