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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朝依然不喝,正眼不看,末了道:“你骑在我头上拉屎,现在还想逼着我吃下去,这样的事我能做?”
我当下不喜,便不再劝,自己吃菜。
不多时,冯素梅到了,在门口不好意思进来,我去接,拉着她的手,挡在我身后。
到底是女人,冯素梅不敢正视陈朝,进门也坐在我身侧,低着头心虚。
见如此,我开口:“哥,人到了,要怎么样,你发话。”
陈朝盯着冯素梅一声冷哼,怒骂:“贱人!你干的好哇!”骂完两行泪从眼里渗出,捂着自己胸口:“你跟别人都罢了,你跟他,跟我朝夕共处的兄弟,你这是拿木刀子戳我的心呀!”
冯素梅不做声,把脸偏向一侧,自己也是两行泪出来。
“你怎么对得起我?怎么对得起这个家?我爸我妈我爷我奶,一家人都把你当宝样供着,结果你就这样对我?”
一番质问,冯素梅便站不住,捂着脸哭,呜咽道:“你别怪我,你自己也有错。”
“我错?”陈朝拍着胸口,双目圆睁,“我哪里错?是没给你吃还是不给你穿?还是天天打你骂你?你摸着良心想,过日子我那点对不住你?就算你和前男友见面,和大老金那个,我怪过你什么?”
“我没有!”说这个冯素梅不服,激动起身,流着泪抗争:“你诬陷。”
“是不是诬陷你自己清楚!”陈朝叫着。
我起身安抚冯素梅,先坐,又说陈朝:“大老金强暴,公安都定性了,你怎么还提?”
“公安定性?”陈朝一声冷哼:“你知道什么?谁跟你说的定性了?知道公安怎么说,证据不足,你知道吗?”
证据不足?
我人就傻,看冯素梅,同时责怪自己疏忽,她从公安局回来怎么没问她事情怎么处理的。
陈朝冷哼:“你以为,大老板给那五十万是干嘛用的?”
难道是封口费?
我日!
登时我就心气不畅,难受的一批,问陈朝:“怎么会证据不足?”
陈朝摆手,“过去的不提了,反正事情也了结,就说现在,她又跟你搞到一起,你自己说,我作为丈夫作为男人,我该不该发火?该不该生气!”
该,这个无可辩驳。
“她伤我这么深,我该不该收拾她?”又指着我:“还有你,亏我拿你当兄弟,你却偷大嫂,你又对得起我?”
这番说无懈可击,我闷头擦汗。
“换做其他人,是不是当场就要跟你拼命?”陈朝拍着自己胸口,老泪纵横,“啊?是不是啊,我呢?我怎么做?”
这番质问我无言以对,只怕再让他这么继续问我得羞愧的跪下,赶紧端酒杯,诚恳道:“哥,兄弟错了,请别再说,喝了这杯酒,兄弟百倍万倍补偿你。”
陈朝也是情绪到了,憋屈难受无处排解,端了酒杯一饮而尽,我连忙给续上。
他喝完又指着冯素梅:“贱人!都是你搞事,现在这样,叫我以后怎么见人?”
我再端酒,劝:“哥,直接说怎么赔偿吧,以后这油水怎么分,咱现在就明确定下来。”
“你别打岔!”陈朝不依不饶,继续说冯素梅:“你说,你怎么对得起我?以后回家,亲戚朋友面前,问起你来,我该怎么回答?”
冯素梅擦泪,目光看别处。
眼见这相,我气就不打一处来。
陈朝这是要来谈分钱?这分明是当面数落冯素梅和我,当下起身,对冯素梅道:“今晚这事谈不拢,我们走吧,要闹就去闹,大不了鱼死网破,没心思在这听他唠叨。”
言毕拉起冯素梅就走,那陈朝还在后面吼:“你敢!”
我回身,怒斥:“老子就敢!你能怎么样?你妈的!叫你来想跟你好好谈分钱,你却跑来装大爷,干脆钱都别赚了,去他妈的,爱咋咋滴!”
言毕又走,素梅被我拉的还跌个趔趄。
“站住!”那厮终于清醒,喊住我们,换了正常神色:“回来坐。”
我便说:“坐可以,只准谈钱,别让我听到其他,要不就别谈,要当婊子,就正正经经当,别特么婊子要当牌坊也要。”
陈朝便怒:“我抒发两句委屈还不行了?”
“你有你妈的委屈!”我也不给留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都干了什么龌龊事?老白朴龙海全都跟我讲了,你丫早就知道素梅是被强,还把她证据藏起来诬陷她,要不是素梅念及你们多年感情,你丫和大老金一个下场,都得进监狱你信不信?”
这话是猜测,却也正中陈朝内心,当下怒斥反驳:“你胡说!”
“我胡说?那她的底裤无尘布你为什么藏那么久?事发当天为什么不报警?非要拖尼玛半个月,要是当天报警,怎么可能让公安判成证据不足?还有,你还骗我说你莱特表哥,表你妈的哥,你怎么跟朴龙海说的以为我不知道?”
一番呛声,陈朝面上忽红忽白,嘴里再也呜咽不出。
骂够了,我换成温和语调:“当然,这件事我的确做错,眼下在这里,就是想跟你好好谈,看看怎么补偿你,要谈,就开门见山,不谈,就一拍两散,别再说那些假惺惺的话,恶心你也恶心我。”
“哪有!”陈朝还要反驳。
“打住!”我沉声应,“直接说钱,别浪费时间。”
陈朝这人我算是彻底看清,心里明明想要钱,嘴上偏偏要讲一堆大道理,把自己位置摆的多高尚伟岸,典型的既当婊子又要牌坊。
去你妈的,老子就不如你的愿。
陈朝还想强装,“好吧,那就一拍两散。”
我拉起冯素梅就出门,嘴里骂道:“傻逼玩意,给脸不要脸,老子人也要钱也要。”
人已走到包间门口,冯素梅却把我拉住,楚楚可怜,“别,我,我要脸。”
一句话泄气,也给了陈朝机会,那厮一声冷哼,坐在桌前四十五度角望天,那表情狂的好像将我彻底拿捏死一样。
我叹口气,走回去,说陈朝:“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答应每个月和你分钱,这事就这样静悄悄的处理了,行吗?”
“不行!”陈朝一拍桌子,“除去每个月分钱,那五十万也得分我一半,搞清楚,我也是受害者。”
“给你妈!”说着我怒起,旁边素梅却按住,流着泪摇头,“给他给他,别让他再说。”
言毕啼哭,拿纸巾抹泪,末了挺平脸,问陈朝:“我给你二十五万,是不是就能立马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