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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
“客官有什么吩咐？”
夜如瀚拿出了一锭银子放在了桌子上。“听说有人在这西漠见过红头发的人？”
掌柜的笑眯眯地去拿银子，被夜如瀚按住了。“不知是否确有其事？”
“有，有，有！”掌柜的连声应着。“就是不知道客官究竟想要打探什么？”
“你知道你们这儿红头发的人居住在哪一块儿吗？”
“知道！城东二十里处！”
“多谢！”
夜如瀚松了手就往外走。
掌柜的掂了掂手里的银子。“怎么最近总有人打听哈琳他们？”
果真如那掌柜的所说，夜如瀚出了城不久就看到了一个村落。
村口几个小孩子在沙地里追逐着。红色的小辫儿在日光下分外地耀眼。
“请问……”
夜如瀚刚开口几个小孩儿就停下看了他两眼，然后撒丫子就跑。
夜如瀚掩面挡住飞扬起来的沙子。
等他放下手，再睁开眼已经看不到半个人影儿了。“……”
夜如瀚走进村，村里的路上见不到一个人影。好不容易看见一个姑娘坐在窗前绣花，他刚准备上前。那窗户就在他面前给啪地关上了。
他从村头走到村尾来来回回几遍也没一个人愿意搭理他。到时看到了一口大的水井，他索性盘腿而坐在旁。这一个村的人总不可能都不吃水吧！
日头偏西，眼看着就到了升起炊烟的时候了。整个村儿一点烟火气都没有，时不时有人探出个头往水井处看看，然后再缩回去。
夜如瀚就那样老神在在地坐着。
屋里小孩子啃着干巴巴的面饼。“爹！我不想啃这个！”
男子拨拉着手里的干果不说话。
妇人摸了摸孩子的头。“乖！等那个外人走了就好了！”
小孩儿眼睛骨碌碌地转了转。“那我去找姐姐玩，行不行？”
“去吧！早点回来！”
接着村落里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开关门声，然后就是一阵蹦跳的沙沙声。
夜如瀚睁开眼又很快闭上了。
“姐姐！姐姐！村子里来了外人？”
“什么样的外人啊？”
“不认识！”小孩子们都摇了摇头。
“那他长什么样子？”
“穿一身黑丑的要死！”
“还有呢？”
“不说话！”
“我知道，我知道。他的装束看着像中原那边儿的。”
“姐姐！姐姐！那人来了就坐水井那儿了，我们晚上都啃的面饼！干死了！”
“这样啊！我这儿还有一些果子。”
听到果子，小孩儿们都一拥而上。
“哎！别抢！别抢！都有。不过你们要替姐姐我做一件事儿！”
“姐姐你说，你快说！”
“你们都过来一些！”
夜如瀚这一晚上过的是没一刻安稳的。不是地就有小孩子跑过来冲他扔东西或是扮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吓唬人。
他接住一个丢过来的果核攥在了手心里。
暗地里还有一个少女的笑声，不时咯咯咯地响了起来。
夜如瀚摩挲着手心里的果核，嘴角微微勾起。
天亮的时候夜如瀚就看到一群提着木桶的人把他给围了起来。
见他睁开眼，一群人义愤填膺地举着木桶。“把他赶离我们村子！”
“离开！离开！离开！”
夜如瀚拱了拱手。“在下来是有事相问？”
然而声音被淹没在了人群中。眼看着两方距离越来越近就要交上手了。
“哈族长！且慢些！他是我朋友，不是坏人。”
“他是姑娘的朋友？”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