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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看那个宫女,她表情时好时坏的,自己叫什么说不定都不知道。
萧妃还在四处张望,太后站起来一脸不悦地瞪向她,“萧妃,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被太后点名,萧妃才猛然惊醒,脸色瞬间煞白,“臣妾,臣妾不知道啊。”她下意识的狡辩,她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跟自己想象中发生的事情完全不一样。
随后萧妃的眼眸动了动,猛然看向容紫衣,她知道了,她知道了!绝对跟这个女人有关系,尽管她没有证据,不然怎么会这么巧合?
她这么多年做什么事情都是一做一个准,怎么到了她身上就不一样了呢?一次是巧合也就算了,两次绝对不是巧合。
萧妃抿了抿唇,就被太后的一声冷喝从冥想中回过神来,“萧妃!”
萧妃连忙摇头,“太后,臣妾冤枉啊,臣妾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呢,再说臣妾平时深得皇上照顾,皇上给了臣妾这么多东西,臣妾又不愁吃穿,为什么要偷那个东西?这没道理呀。”
她说的连她自己都险些相信了。
“呵呵。”容紫衣冷笑一声,“萧妃,照你这么说的,本宫岂不是比你还得宠?”
萧妃……
“那本宫什么都不缺,为什么去偷琉璃圣玉盏呢?刚才你不是这样想的吗?怎么现在到你身上就不这样想了?哦,你说是因为本宫因为思念玥王。”
玥王:“……”
他静静的看着这一幕,没打算发言,总之与他无关。
容紫衣又道:“玥王长得这么帅,保不齐你也偷偷暗恋他呢,只不过没胆量说出来罢了,毕竟有一句话叫,是做什么样的人就看出什么样的东西来,所以说你能看得出我思念玥王,就证明是你自己心中有鬼。”
“萧妃你自己是这么想的却还要强加在本宫的身上,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听了容紫衣的话,萧妃的脸色变了又变,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在胡说八道是吗?她什么时候偷偷的恋过玥王了!
“花妃你不要胡说八道!”萧妃猛然尖锐的说道,“我胡说八道?你急什么,看吧,被我说中了,你着急了吧?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萧妃你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你自己心知肚明。”
听着容紫衣的话,众人却没有直接像当初萧妃指控她那样,直接就相信了。
毕竟萧妃的人品一向很好,对比来说容紫衣就比较不正常了,所以容紫衣的可信度没有那么高,并且还会让人觉得,她是在胡说八道。
于是就有人说,“花妃想的可真多呀,人家就说了一句话,她便能想的这么远,真看不出来,她的脑洞这么大呀。”
听着众人的话,容紫衣的眼神一变,随后抬起头来,眼中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悲伤,幽幽说道,“我知道大家对我一直有成见,不论我说什么,那也都是我的错,可是我始终相信,这个世道还是有公道存在的,公道自在人心,相信一定会证明我的清白。
我不奢求什么,只奢求大家不要用有色的眼睛来看着我,这样对我实在太不公平了,也不能因为一个人犯了一件错事,就一竿子打死,再也不给他一丝机会,难道你们犯了什么错,你们的妻子,家人,就从来都没有包容过你们吗?
人与人时间是要包容的,这个世界应该充满一点爱,这个世界应该充满爱,才会有春天。”
听着容紫衣的话,那些正在质疑她的人,渐渐的闭上了嘴巴。
他们脸上也好像被人狠狠的扇了一巴掌似的,他们不否认,他们的确对容紫衣有很大的成见,所以对她也很有偏见。
姬流翎站在她的背后,静静的看着女人风轻云淡的说着话,霎时间,好像一个大石头狠狠砸在了他的心底。
想不到她竟会如此心思敏感……
她成日里看上去都嘻嘻哈哈,大大咧咧的,他还以为她是真的没心没肺,根本不懂得这些。
姬流翎深呼了口气冷冷的看着萧妃,“你说这话你自己相信吗?”
这句话,便是一锤定音,给萧妃定下了死罪,就是不给她狡辩的机会。
帝王认定这琉璃圣玉盏是萧妃偷藏的不错。
萧妃不可置信,“皇上!你要相信臣妾,真的不是臣妾……”
“你有什么理由让朕相信你?”姬流翎打断她的话。
萧妃瞬间哑然死了,她有什么理由?可是,他又有什么理由相信容紫衣这个女人,凭什么他对这个女人的态度就不一样!
她看出来了所有人都对容紫衣有偏见,可是只有他一个人对她有偏见!
众人看到萧妃说不出话来,甚至也不再狡辩,也不由相信了几分。
“这不知死活的东西,今日竟然在大好的日子扫兴。”太后也发怒了,随即一声令下,“来人,将萧妃给哀家拖下去,打入冷宫。”
“若不是今日不宜杀生,哀家决不轻饶!”
众人纷纷一惊,都不敢再说话了。
自然没有人敢有异议。
就连皇上也都没有说一句话。
没有为他这个妃子说情或者什么,萧妃在他眼里或许本就可有可无,微不足道。
“太后娘娘,臣妾是冤枉的!”
“拖下去!”太后不容置喙。
很快,哭喊的萧妃就被拉了下去。
这件事情,也只不过是一个小插曲而已,毕竟这些人也只不过是口头上帮萧妃说几句话,实际上并没有什么交情。
萧妃被打入冷宫,可能除了她自己的家人之外有影响,对他们这些外人来说根本不会有什么妨碍。
生辰宴会就这么平淡与不平淡的结束了。
看着众人的离去,容紫衣也想跟着离开,随后她突然脚下拌了一个东西,差点一头栽倒。
等她站好,就看到男人板了一张脸,站在她的跟前,冷声道,“你现在不仅敢对朕动手,也敢动脚了,信不信朕砍了你的狗头。”
容紫衣被骂的一愣,随即嘴角狠狠一抽,她什么时候对他动手动脚了?!
哦,她想到了,是之前她过来就想要抱他大腿,坐到他身边并且抱了他手臂,刚才又不小心绊了他一脚。
随后,容紫衣往后退了两步,“臣妾不敢,臣妾以后见了皇上都绕着走。”
“你敢的很,不过也就仅限于此。”姬流翎飞快地说完这句话,便背过身去,不再看她一眼。
“啥?”容紫衣这回是真的迷糊了,看着男人高大的背影,一时竟分不清,他到底是想让自己对他动手动脚呢,还是不对他动手动脚?
这人怎么这么别扭呢?
接着,容紫衣就看到男人一直都没回头,然后就这么走了。
她眨了眨眼,愣愣看着男人的背影,良久,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看看看,人都走的没影了,还不快走啊,老子要回去睡觉了。”袖口中传来白刺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