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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眠倒也识趣,轻笑着点头,“好,那再见。”
说完,她马上转身离开。
傅燕城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看了几秒,方梨也就拉他。
“傅燕城,你在看什么呢?”
他没说话,而是转身大踏步的朝着合院里面走去。
盛眠打车来到林东的家门外,看到那里已经围了不少人,包括邻居在内,全都在对林家人指指点点。
林家的房门是关着的,林东和李素待在里面没出来。
外面还有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轮着棍子和钢筋,看样子就是舅妈说的堵门的人。
盛眠走向其中抡一根钢筋在手里的男人,男人长得人高马大,胳膊上的肌肉鼓囊囊的,仿佛随时都会爆发。
“你好,请问林南到底做什么了?为什么要在这里堵他们一家?”
男人看到盛眠,没想到这么清丽的女人会突然开口问,也就回。
“这缩头乌龟把领导的儿子打了,人家脑袋上缝了二十几针,领导发话了,必须向他们一家讨个说法,结果这一家子全都缩在房子里不敢出来,真是窝囊废,所以才有个窝囊废的儿子。”
盛眠并不觉得舅舅和舅妈窝囊废,但是他们太过在意这个儿子了,甚至在意到了有些没底线的地步。
但没办法,这就是酉县的风俗,儿子是一切,养儿防老。
儿子就算做了天大的错事,也是他们的宝贝疙瘩。
这里的人对于儿子的底线都很低,只要能安安稳稳娶个媳妇儿就行,但对女儿,却会苛刻许多。
盛眠朝这个男人笑了一下,脸上镇定。
“大家都别干生气,我把人喊出来,把所有事情当面解释清楚,可以么?领导也只是让你们来要一个说法,没让你们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