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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隐应了:“嗯。”
宁小茶觉得他就是饮鸩止渴,不想他遭罪,就转了话题:“你还没吃饭,先去吃饭吧。”
祁隐摇头:“不饿。”
他午膳是宁小茶派人送去的,晚上还没来得及吃,但不饿,就想吃一吃她。
为免她再说些扫兴的话,就吻住了她的唇。
宁小茶随他吻了一会,觉得他呼吸不对,又再次转开话题:“今天发生什么事了?叶蝉怎么不见了?”
提叶蝉是能消灭人的热情的。
祁隐向来对她不设防,如实把整个过程说了出来,并问:“你觉得叶家行事如何?”
他想着给她打个预防针,免得她觉得他忘恩负义、过河拆桥。
宁小茶不知他的心思,也如实表达了看法:“确实有些狂妄了。”
先不说叶骁入祁都而不拜见天子,单是叶风澜给皇帝下迷药,就够砍头了。
无怪乎功高震主者多引起皇帝的忌惮,偶尔之狂妄行径,确实是在挑战皇帝的耐心。
祁隐也不是个有耐心的皇帝,自觉对危机很机敏:“狂妄没什么,就怕有不臣之心。”
宁小茶听得皱眉:“不会吧?她一路扶持你上位,若有反心,早在一开始,就可以捏造祁氏皇嗣而行挟天子以令天下之事了。”
是啊,凭借这一点,他当初很欣赏她忠于祁国的心。
但人心易变。
权力的滋味谁能拒绝呢?
尤其叶家有了自己的血脉。
他们那么在乎叶蝉的安全,说是亲情,那就可笑了。
十几年来不管不问,一朝爱若珍宝,一个不惜给他下迷药,一个不远千里来见?
多有意思的兄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