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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查到的是思危目前没在赵都,甚至事发时,他人在吉州,帮助解决吉州瘟疫。
也就是说,赵琨没安排思危办事或者思危还没来得及办事。
祁隐听了,焦虑过后,立刻让人传了邓福顺来见。
邓福顺肉眼可见的老了。
仅仅几个日夜,白发爬满了他的头,皱纹爬满了他的脸。
曾经皇帝面前最得用的太监总管现在像个穷困潦倒的老人,面色如土,形容枯槁,他耷拉着脑袋,因为少了一条胳膊,半个身子失重,走路小心翼翼的,仿佛随时会摔倒。
他失了精气神,人木木呆呆的,被侍卫们带进殿时,也不知道跪,就那么看着,像是无措的孩子。
“放肆!”
沈卓低喝一声,让他跪下行礼。
邓福顺听了,摇摇晃晃跪下来,也不叫人,就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祁隐懒得追究他的失礼,直接开口利诱:“那个叫思危的人没来过赵都,宁小茶没在他手里,你们主仆隐瞒了什么?说出来,我许你衣锦还乡。”
邓福顺听到“衣锦还乡”四个字,眼睛亮了下,又很快寂灭了:“皇上只跟奴才提了一句让思危侠士趁机掳走宁良媛,后来,宁良媛不见了,奴才以为是他所为。奴才句句属实,绝无隐瞒。”
他还不如隐瞒呢!
搞半天,就是个误会。
那个叫思危的男人很可能根本没有参与此事。
害他白白在他身上花费了那么多时间。
所以,是谁掳走了宁小茶?
问题更严重了。
祁隐更加担忧宁小茶的安全,也对保护不利的宫人更加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