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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鱼,刚才那臭小子临走的时候塞给你的是什么东西啊?”李神医看到自己徒弟一边撒娇一边还攥着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我看看。”林羡鱼将手摊开,发现居然是一个非常小的令牌。
“这是什么东西啊?”林羡鱼看了看这个玉质令牌,入手温润,一看就是好玉,只是这到底有个什么用?
到是李神医看到之后,笑了起来:“算这小子有心。”
“这是什么东西啊?”林羡鱼有些好奇的问。
“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这个令牌在手的话,只要是东方白的产业你就可以随意支取,只要不是将他的产业卖了,随便怎么折腾都行。”
李神医笑着说:“这令牌我曾经见那臭小子用过,等于是一个凭证。”
“这就是他说的随便花吧。”林羡鱼嘀咕了一句,将这令牌收好了,不过却没有打算用的想法。
“好了,羡鱼,你偷摸出来也很久,也该回去了,按照东方白的说法,你哥哥也中了贡生,在准备殿试了,明天消息传来,你家估计少不了张灯结彩的,精神太差可不好。”
李神医对于自己这两个徒弟之间的感情也是乐见其成,当然主要是自己的宝贝徒弟乐意,如果不乐意,那李神医第一个饶不了的就是东方白。
“是,师父。”林羡鱼笑着说:“我若再不回去,只怕长寿都快急疯了。”
林羡鱼回到院子里的时候,长寿着急急了,嘴上还在碎碎念的抱怨东方白诱拐良家少女。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吓死我了。”长寿看到自己小姐轻飘飘的从墙头落下来,忍不住开口抱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