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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赌注。”
孙夫子带着一丝诧异,要说输的离开清瑶园,这不算多过分。
但是如果加上大喊三声:我是草包,那对于面皮薄的小女生来说,的确是赤裸裸的羞辱。
“好叫夫子知道,这马小姐,一来就骂我不学无术的败家女,不孝女。”
“败家女我承认,谁让我深受家中宠爱呢,有些是羡慕嫉妒不来的。”
林羡鱼得意洋洋的说:“我败的是我自家的家财,无需外人置喙。”
“但是不学无术和不孝女,我却是万万不敢认的。”
“尤其是不孝之名,谁不知道大楚朝是以孝治国,马小姐只听一些不尽不实的传闻,就开口毁我名声,骂我不孝女,这我怎么能容忍。”
“再说我师从孙夫子,如果被人骂不学无术,岂不是说孙夫子不会教徒弟。”
林羡鱼振振有词的说:“所以我才和她打赌,我一个跟着先生学了不到一年的学生,和她一个六岁就开蒙的人,比一比作诗。”
“赌注也是马昭芸自己承认的,见证人乃是谢小姐和诸位小姐。”
“如今她却好意思叫夫子你做主。”
林羡鱼带着一丝愤懑看向马昭芸:“若是今日输的是我,她可愿意放过我,若是今日输的是我,是不是就坐实了我是一个不学无术的不孝女?”
“那我的确不便插手。”孙夫子听到林羡鱼的话之后,决定还是不插手了。
毕竟这马昭芸骂林羡鱼不学无术,和骂她有什么区别,更何况林羡鱼参加这女儿宴还是她特邀的,马昭芸当面骂人,岂不是打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