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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场谋逆案,战北寒不置可否。
他挑眉问道:“你今天怎么想到提起这个了?”
顿了顿,他敏锐地又问:“颍川侯府的谋逆案,跟江珣有关?”
萧令月心里暗暗感叹,不愧是战北寒,在情报方面的敏锐程度当真是吓人。
不过,话已经说到这一步,萧令月也没有想隐瞒他。
她实话实说:“可能有关,但我还不确定。”
战北寒道:“怎么说?”
萧令月微蹙了下眉,道:“江珣不是想要一个新身份,于是跟我做了交易吗?据他自己说,他手里有一份非常重要的情报,比死士营的情报还要重要百倍,但是这份情报却不在他手中,而是藏在南燕京城的颍川侯旧府上。”
不需要萧令月过多解释什么,光是这番话,战北寒立刻听出了不对劲。
“既然是他的情报,为什么会藏在颍川侯旧府?”
战北寒眯起眼睛,“他跟颍川侯是什么关系?”
萧令月双手一摊:“这也是我怀疑的原因,但是了解了颍川侯谋逆事件后,你也知道,颍川侯这三个字如今在南燕有多禁忌,南燕皇帝还活着呢,任何一点跟颍川侯沾上关系的人,都有可能惹祸上身。所以,江珣绝对不会轻易告诉我。”
这可是关系到身家性命的事。
江珣但凡有点脑子,都不敢轻易宣之于口。
而且,他还误以为萧令月和战北寒一行人,是南燕朝堂某位大人物的手下,这种跟谋逆大犯有关的事情,他就更不敢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