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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这俩老东西自找的？”
楚筱月像是要将所有愤恨宣泄：“我五岁开始就要做各种活儿，大冬天得抱着一家人的衣服去河边清洗，手冻得红肿，他们只关心衣服有没有洗干净。”
“要是洗不干净，慢了点，只会责怪我做事马虎，不是一顿骂就是一顿打。”
“身高还不及灶头高，就要做饭，好吃的却不在我碗里。多吃两口，还要被骂是饿死鬼。”
“你经历过吗？”
“楚千雁经历过吗？”
“楚千雁是天赋好，有仙长的叮嘱，他们才不敢苛刻，而你呢？你也和我一样什么都不是，却还能得到宠爱，不过就是比我多二两肉吗？”
楚筱月认定楚平裕不会将她怎么样，说起来对方过来找她，还真给了她一条生路。
趁着这个时候，她就要骂得痛痛快快。
“这俩老东西什么好的都给你，对我和对畜生差不多，我真的受够了。”
“凭什么我小时候比们苦，现在还要比你们苦？”
“你们要对我好点，哪能下手弄死你们？”楚筱月无所顾忌的说。
“不孝女。”楚成喜大骂，“白养你了。”
“早知道就该将你扔进池塘里淹死，也不要养你。”杨凤香说。
他们仿佛忘记了，还有一个对他们被楚筱月杀死视而不见的楚平裕。
心中不舒服，他们还是无法把楚平裕陷于不义。
到底是他们的儿子，所有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