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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烈。”
陈小南轻叹，封宗主率领阻挡不朽族的人，应该全部战死，毕竟连封宗主都重伤垂死。
其他人没有丝毫活下来的可能性。
“我只知道这么多，没办法再告诉你什么。”
宁娟望向陈小南说，不是不想说，实在不知道了。
“嗯，我们入去吧。”
陈小南点头，先向城里面走。
到处都能见到尸骨，应该有东圣城的人，也有不朽族的。
不朽族再强大，也不可能没有伤亡。
里面大部分建筑物已经崩塌，只有少部分还完好。
可能是死了过多的人，或者其他什么原因，一株草都没能看到。
“这里有那两种奇物？”
陈小南看向宁娟，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呢，知道名字才好找。
“这里死的强者多，血液入地面，可能会长出万灵草和长生草。”
宁娟指着地面回答。
“原来它们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形成的。”
陈小南恍然大悟，怪不得宁娟来此城。
“啊。”
两人在街道走了片刻，听到道凄惨的声音。
陈小南环视周围，很快就看到，声音的主人在哪里。
在一栋楼里面，有个虚幻的只有上半身中年人，一只手插入个青年的心口。
青年的眼里缓缓失去生气。
“那是怨灵，他们由强烈仇恨形成，已经失去理智，见到外来者就会攻击。”
“你要小心点，否则会被他杀死。”
宁娟看眼那个中年人，提醒陈小南。
“打扰我们的人，都得去死。”
中年人忽然看向陈小南和宁娟，满是杀意的道。
“我们不想与你为敌。”
陈小南看着中年人冷道，执意杀他们，会想办法反杀。
怨灵是特别，修炼者亦有办法杀死，他暂时不知道而已。
“你们入来就是与我等作对。”
中年人飞向两人，爆发出至强神王的能量波动，右拳打出地面崩塌碎骨满天飞。
“不愧是那个时代的人形成的怨灵，竟然有至强神王的实力。”
宁娟神色疑重，但是没有害怕，取出张泛黄的符纸，点燃甩向中年人。
那符纸犹如柄刀，直线飞向中年人。
中年人的拳力在瓦解，没能击灭那符纸。
那符纸没入中年人的身体，他的身体马上冒白火，熊熊燃烧着。
“啊，臭丫头你竟然有祖神的符纸。”
中年人哀嚎，神色狰狞似恶鬼。
只是几个呼吸过去，中年人被烧得身体溃散，再也没出现。
陈小南双眼大张，宁娟只是扔出张符纸，便能干掉有至强神王实力的怨灵。
“祖神比天神强多少？”
陈小南忍不住盯着宁娟问，他来到云域很久，都没听说过祖神的事情。
“你是不是吴苍云？
你若是承认我就告诉你，否则你别想得知。”
宁娟与陈小南对视，微笑着提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