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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璟誉没有问,目光中有询问,米娅便把如何住院,如何打赌,如何赌输三言两语,讲了个大概。
听了,薛璟誉捏她的脸,"你呀,真好胜,你才涉足商界多久,哪里是那些人的对手。"
秦桑岩歪在沙发里冷眼看着这一幕,那种古怪的感觉又涌上来了,心里酸酸的,涩涩的,像打翻了五味瓶,具体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总之不太喜欢看到这一幕。他也曾禁不住好奇,在电脑搜索引擎里输入自己的名字,完全是一片空白,没有关于他的任何消息。
失掉五年的记忆,他从关嘉和关萼的只言片语中猜出她们不愿意提起,他猜测在互联网屏蔽掉自己新闻的人有可能就是干妈关嘉。
越是这样,他越是想要知道,他和米娅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要找答案有很多种途径,互联网不行,可以找人查,但是他不想这么做,他要亲口听她说,这一点他很坚持,也很固执。
这么想着,薛璟誉已经坐到斜对面的沙发上,秦桑岩也坐起身,两个男人眼对眼,谁也没先说话。
米娅去倒水,出来的时候薛璟誉先开了口:"娅儿把事情已经跟我说了,她说话一向算数,我可以担保,秦先生又何必急在这一时?"
秦桑岩好整以暇的跷起左腿放在右腿上,毫不遮掩的出声:"商场如战场,用北方的话来说一个唾沫一个钉,说出去的话就等于承诺,岂能一拖再拖,更何况这是我与她之间的事。"最后一句直接宣判薛璟誉在这件事上没有发言权。
薛璟誉倒还真的没有再跟秦桑岩顶真,不介意的站起来,面目俊雅,眼底蕴一点点笑意,气度如男主人一般,继而揽了揽米娅的肩,做着亲昵的小动作:"你们聊,我去洗澡。"随即提了行李箱上楼。
薛璟誉走后,米娅把手中的杯子放茶几上一放,低头莫可名状的笑了笑,抬头说:"行,你如此咄咄逼人想要答案,我就给你。你出车祸的那天是参加完我父亲的葬礼之后,我父亲的葬礼是你主办的,你的身份是我的前夫,他还留了程氏的股份给你,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前夫?秦桑岩身子坐正,完全没料到这个身份,"当真?"
"骗你做什么?我现在恨不得打发你走人。"米娅双手抱胸,不咸不淡道。
秦桑岩下意识看了眼楼上,薛璟誉从北京过来,一男一女在这里独处,她又急着赶人,想也知道会发生什么。
压下心中狂冒的酸涩,他此时更关心的是她抛出的答案,继承程池的遗产他是知道的,在住院医院律师找过他,他也看过遗嘱,里面没提到他的身份,只说把百分之二十七的股份给他,等律师走后,干妈说她老了,想要养老,问他要程氏的股份,他对待自己如亲生儿子的干妈自是有求必应,于是就签下了股份转让书,把股份全部给了干妈。
程池对干妈当年无情无义,利用完了就一脚踢开,留股份给他,他估计也是间接补偿对干妈的愧疚,因此他把股份给干妈也是物归原主。他完全没想到自己还有另一层身份,程池的女婿。
"答案我已经给你了,你可以走了。"米娅站起来,下起了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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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璟誉洗完澡,趿着拖鞋出来,一眼看到站在窗前望着夜色沉思的倩影,他丢了擦头发的毛巾,拨弄了半干的湿发,轻轻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玲珑的身子,脸凑到她发间嗅着:"怎么了?不开心?"
米娅任他静静抱着,慢慢摇头:"不是。"
"那是什么?"他收紧手臂,往她白皙的颈间扎,嗓音轻软:"不要告诉我,你在想他..."下一秒,他的手背一痛,米娅掐了他,他抽着气:"嗤——娅儿,你手劲真大,我说错了还不行么。"
"谁让你说错的。"米娅侧头嗔怪的白他一眼:"活该。"
"真的很疼,不信你瞧,红了。"薛璟誉把手举到她面前,手背上真的有两个指甲印,米娅这一瞧心疼了,鼓起腮帮子吹气,又对着那块红皮肤亲了亲:"对不起,谁让你乱讲话来着,还疼不疼了?"
薛璟誉好久没看到这么可爱这么主动这么疼人的米娅了,立马弯腰把她抱起,十秒钟后关掉室内的小灯。
换了新环境会给人一种新鲜感,薛璟誉比平常要热情许多,米娅每次求饶他都故意又快又猛,弄的她连求饶声都发不出来。
来回折腾了很多姿势,快结束的时候她困的不行,他在她耳边唤:"娅儿..."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