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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车，祁月放好东西后，先去了下洗手间。
结果，等她回来的时候就发现……
大佬的位置那边已经围了三个女孩子。
其中一个女孩长得娇滴滴的，说话声音又好听，一看就是那种男生绝对拒绝不了的类型。
女孩正双手合十地拜托着顾淮什么事情。
祁月稍微走近之后听到那女孩开口，“大神，我保证没什么其他意思，就是有些学术上的问题想要跟您交流一下，您要是不信的话，我可以给您看我的学生证！我是C大的学生，今年大二！”
祁月在旁边听着，觉得这女孩还挺有礼貌的，并且很好学。
“大神！顾老师！可以嘛可以嘛？平时我不会随便打扰您的，也不会把你的微信乱给其他人……”女孩可怜兮兮地请求道。
面对女孩言辞恳切的请求，顾淮的神色从头到尾都没有变化过，他合上手里的一本书，淡淡开口道：“抱歉，如果是为了学术交流，我认为你请教自己的导师更加合适。我在HF读博期间主攻的是量子力学，回A大后研究的是分子生物学，无论是哪个专业的研究方向和深度，恐怕都无法跟你进行有效的交流。”
祁月：“……”
虽然顾淮的话已经很委婉了，不过那意思倒是也很明白。
我们俩不是同一个水平的，所以没什么好交流的……
这时，顾淮的余光似乎看到了后面的祁月，他礼貌地开口提醒：“不好意思，请让一下，我女朋友回来了。”
那女孩和同伴闻言，急忙有些尴尬地往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