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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地方，肖书妍是没有困意的。
到了很晚，应该是半夜三更了，才有了一丝丝的困意。
肖书妍看了眼手机。
在车上打了那么多遍电话她没有接听后，乔以沫又给了她打了个电话问问到了没有，她说到了。
之后，手机便沉寂了。
就好像手机坏了一样。
但是她知道，手机没有坏，只是没有人打过来罢了。
肖书妍便睡过去了。
在沙发上，又是在外面，怎么能睡得安稳。
很早就醒了，前前后后也不过是睡了三四个小时。
肖书妍离开了会所。
一个人走在大街上。
她第一次见识了早上四点钟的样子，闻到了早上四点钟的空气。
真的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差不多六点钟的时候，肖书妍才打车回去，回到她出来的那间别墅。
想着，这么早，两个人说不定还没有起床。
她应该是打扰不到他们的，她拿着包包和车钥匙就离开。
她记得自己的车钥匙和包包是在沙发上的。
她故意没拿。
然而，她以为的此刻应该睡着还没有起床的两个人此刻正坐在沙发上，墨君凌，乔蝶舞。
让进门的肖书妍愣住。
起这么早？
墨君凌就像是没有看到肖书妍的怔愣表情一样，“回来了？我们等到你现在。”
肖书妍皱眉，什么意思？
看向乔蝶舞。
仔细看了下，发现乔蝶舞精神不太好，脸上神色憔悴，还打哈欠。
不会是她到现在还没有睡觉吧？
“不用怀疑，从你出去后，我们就一直坐在这里等着你回来。一直坐在这里，到现在。”墨君凌跟肖书妍强调。
肖书妍不敢相信，也就是说在这里……坐了一夜？
“没办法，你不回来，我打电话给你你都不接，我担心，她自然就不能去睡觉了，毕竟她是你带回来的。”墨君凌说。
肖书妍看向乔蝶舞，问，“你为什么不回去？”
乔蝶舞紧张地看向墨君凌，才说，“我想回去……可是，可是他不让。”
乔蝶舞才觉得自己可怜啊，肖书妍怎么都等不回来。
墨君凌又不放人，就只能一直等。
前半夜她一直问墨君凌什么时候放她走，可是墨君凌脸色只会越来越难看。
后来她便不敢问了。
毕竟是在别人家，万一发生对自己不利的事情，她哭都没有用。
可是，她怎么都想不到，墨君凌会和她在沙发上坐一夜啊！
困死她了。
“你昨天去哪里了？”墨君凌问，脸上冷静的吓人。
“随便找个地方住了。”
“随便是哪里？”
“会所。”
墨君凌内心的怒气压抑着，似乎一旦放松就要爆发出来。
此刻就算是没有爆发，就已经足够让人觉得在危险边缘了。
“蝶舞，我先送你回去。”肖书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