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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清远问宋宁道:“宋姑娘想知道什么,请问。”
宋宁行了礼,道:“请您说一下,昨天下午您的时间线。”
“昨天下午?”胡清远没什么停顿,道,“昨日你来的时候,我正打算出门。事实上我从草堂离开后,就直接过江了。”
“我径直去的娄府别院,孩子们考完便就来了。酒席约莫酉时三刻开始,先是有二十几个人,都是明珠的学生,后来走了一半,剩下的十多人一直喝到子时过才散席。”
“我昨夜喝的有些多,”说着重重叹了口气,“若我没有喝醉,能回来的话或许觅云也不会出事了。”
胡清远望着远处的天,神色间是说不出的悲苦。
“先生难过吗?”宋宁问道。
胡清远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过了几息,才道:“自是难过的,不管是罗瑟还是觅云,都是出类拔萃的好孩子,如今香消玉殒,我无脸和她们的父母交代!”
说着,重重叹了口气,垂着眼帘神色惆怅。
“先生觉得,会是什么人要杀她们?”段毅插话问道。
胡清远怔了怔,猛然看向段毅:“你的意思……她们二人的凶手,是一个人?”
“啊?”段毅顿了顿,立刻摆着手道,“还没有证据,我随口一问。”
他说完,冲着宋宁尴尬地吐了吐舌头。
宋宁无奈。
胡清远却没有松懈,紧蹙着眉头:“罗瑟被害以后,我也常常想,会有什么人会害她,我也查了她平时的来往……可是她的朋友我们都认识,并没有谁有这个可能。”
“至于觅云我就更想不通了,她还这么小,谁会想要害一个孩子。”
段毅忍不住点头:“罗瑟被害,有杀人劫财的可能,可罗觅云被害,动机都不知道。”
宋宁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
他又说错话了?段毅瞪眼。
宋宁没再看他,将罗瑟书本上的那首元曲背给胡清远听,“先生如何理解这首曲?”
胡清远凝眉,解释了这首诗的背景和作者当时的心境,总结道:“主意是表达爱国之情。”
宋宁道:“没有别的含义了吗?”
胡清远道:“要看用处,也有作者对现状不满,急于改变和挣脱的隐喻。”又问道,“为何问这曲,和案子有关吗?”
宋宁道:“暂时没有,”又道,“最后一个问题,您昨天最后一次见罗觅云是什么时候?”
胡清远想了想,回道:“就是在我的草堂里,你们也在,随后我去了翠山别院,就没有再见她。”
宋宁颔首道谢,胡清远欲离开,忽然宋宁问道:“先生,罗瑟被害的第二天,你们几时回来的?”
“近中午了。”胡清远道。
宋宁又道:“当时您在做什么?”
胡清远蹙眉看她,顿了顿还是很温和地回道:“我和墨如在下棋,吴子毅到了以后,我们连随身衣物都没有收拾,便就回来了。”
“多谢先生了。”
胡清远颔首,独自回了院子,宋宁正打算去找沈闻余,窦骅跑了出来:“宋宁,你不是要问我问题的吗?”
“来,我准备好了。”
他叉腰挺胸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段毅一脸愕然,那边沈闻余也看过来,随即结束了和厨娘的对话,走了过来护在宋宁前面,对窦骅道:“三公子怎么了?”
“怎么都来了?你们忙你们的去。”窦骅绕过沈闻余,冲着宋宁伸出圆乎乎的脑袋,“你问我,问我啊!”
宋宁笑眯眯地问道:“三公子常来胡府应该和罗瑟很熟悉,你觉得她对生活的态度如何?是对任何事都抱着期待和欣赏,还是每日兴致缺缺,一心想要冲突牢笼打破现状?”
窦骅盯着宋宁看,想了想道:“热爱生活我不确定,但也不是兴致缺缺吧。至于打破,她一个鸡窝飞出来的凤凰,有什么不满足的?”
“难道还想回去做一只鸡?”
宋宁嘴角抖了抖,也冲着窦骅竖起个大拇指:“精辟!”
居然这么评价一位才女。
“那当然。”窦骅又凑了凑,“还有什么要问的?”
宋宁顺口就问他昨天晚上聚会的事,窦骅开口就道:“我喝了一轮就醉死了。”
他酒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