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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厚颜无耻的行为,和过河拆桥有什么区别?
此刻,倾颜生出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为了避免误会,倾颜觉得还是问清楚点。
倾颜:“我想请问一下,届时出书时,书上是否会将我们这些个参与者的名字也写进去,表明是共同合作的一本书?”
“那不会。”陈院使摆摆手,“你想想,这里总共百来号人,全写进去多麻烦啊?届时只写我、还有副院使、左院判、右院判的名字即可。”
“而且,你们讨论的时候,我们四人除了在一旁记载档案,还得修改删减内容,将你们说的那些编撰成一本书,这将会是一项很大的工程,相比我们四人的付出,你们动动嘴皮子就算不得什么了。”
陈院使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好似倾颜占了他们太医院多大便宜似得!
倾颜还是头一次听人把剽窃她人知识,说得如此理所当然且清新脱俗的。
陈院使却自我感觉良好,下巴微微昂起,对倾颜说:“江贵人,如果你觉得可行的话,这便开始演讲吧。”
说完,陈院使低头,一副准备专心做笔记的样子。
“......”倾颜不认可陈院使的所作所为,自然不会听陈院使的话。
一时间,整个大厅安静得令人窒息。
气氛也一度陷入尴尬。
见倾颜一直不说话,另一名中年男子冲着倾颜语气不善地道:“江贵人,陈院使同你说话呢,你听见没有?”
“你是哪位?”倾颜不答反问。
那人有些不耐烦地回:“鄙人姓刘,是太医院的副院判。”
在自我介绍时,男人面上给人一种了不起的感觉。
倾颜觉得果然物以类聚这句话一点没错。
这位和陈院使简直就是一路货色。
她牵了牵唇,道:“恕我直言,既然是一起讨论出书,理应写上大家的名字更为妥当。”
“并且,还得根据谁给出的医学知识较多,按照这个标准在书上依次排序写上他们的名字,我想这会比较公平。”
此话一出,太医院四名管事脸上一黑。
陈院使更是第一时间反驳倾颜的话:“江贵人,我都同你讲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书上写几百个人的名字,如何写的下?你让看书的又何以记住一百多号人?”
刘副院使:“而且,这种情况在我们北临国从未有过,倒不如只写我们四人的名字,再直接表明出自北临国太医院,看书之人一下就能记住,也一目了然。”
左院判:“江贵人,反正都是身在北临国,他们也在太医院当差,且都是为了北临国的医学发展做贡献,只要书中内容好,写几个名字,和写一百个名字有何区别?”
右院判:“我知道,你无非就是想变着法子在书上加你的名字,江贵人,我劝你做人不要太自私,应当以大局为重。”
倾颜简直气得不行。
她的三观在这一刻,被这四个太医院的老东西彻底给颠覆!
倾颜甚至怀疑,这四个人到底有没有三观?
而且,到底是谁自私?
她说的公平公正,又没说只加她一个人的名字,而是为大家谋福利。
再说了,她也出力了,加她名字也无可厚非好吗?
倾颜凉凉一笑,“一本书那么厚,即便写一百个人的名字,也用不了几张纸,怎就写不下我们这些人的名字了?”
“你们也不要跟我说北临国从未有过这种现象,只要是合理的,只要你们想,都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