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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鸾愣住不是因为这问题有多难回答，而是宸渊此时看她的眼神……有种让她陌生的灼热……
他的期待，好像……是在期待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苏鸾感到别扭，脸色冷下，
“你再用这样暧昧的眼光看我，我可能会想暴揍你一顿。”
“……”
她没在开玩笑，宸渊一时间心里都有点慌了，阿鸾……难道真没有一点点女人家该有的心思？
还是……她看出了他的表情是……假的？
见宸渊神情变了，苏鸾心里头莫名的别扭才缓和些，想起他方才的问话，倒也不吝于告诉他。
她朝宸渊勾了勾食指，示意他凑近些，宸渊一时只有乖乖凑上去的份，苏鸾在他耳边冷声嗤道，
“他班炀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在老娘心里？”
“……”
“……”
苏鸾声音不大，但温儒听得很清楚，着实吓了一跳。
世人都道夙鸾和班炀青梅竹马，情投意合，是南靖夜王横刀夺爱，散了这一对痴情人……
即便传言有夸大其词的部分，但温儒真切知晓的是她在大婚当晚为守洁而行刺夜王……这才有惹恼夜王而被彻底冷落的后话。
而此刻……
“如果你们方才讨论的就是这个问题，那我已经回答了。”苏鸾深吸口气，目光落到温儒身上，
“温先生对我有许多疑惑。这我能理解，但也请温儒先生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我有权不说。”
隐私……有权不说……
“至于你担心我和炎国的什么将军有勾结，哦，那你也想多了，那什么将军可没那么大的面子。”
苏鸾轻扯了一下嘴角，目光再扫向宸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