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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夜白不置可否道:“本皇的确送了书信过去,不过那上头可不是什么血书,不过是朱墨罢了。”
“你可别糊弄本帝,诺,东西就在这……”
青夙已拎着一封信抖了抖,定睛一看,脸色微微变了变,随手将东西塞回袖中,轻咳一声:“本帝得了信立马就启程赶来,哪里有心思仔细看。”
非夜白唇角一勾:“是是是,本皇在此谢过青帝了。”
青夙已从窗户外伸个脖子进来的模样委实不雅,白似久赶紧过去将窗户拉开了,青夙已也不是个讲究的人,撩了袍子就从窗户外蹦进来,拍拍身上的雪花,对身后喊了句:“还愣在外面做什么,赶紧进来。”
“唉,来了来了。”窗外伸出一颗光溜溜的脑袋,从窗沿爬了进来,脚下不甚踩到衣摆,一个狗啃泥摔在地上。
白似久笑:“烟霞,多日不见,你怎的还是这副毛躁的模样。”
烟霞摸了摸脑袋,赶忙爬起来,不好意思的掸掸尘土,说:“君上,外头天寒地冻,我这是冻着了,手脚不利索……”
白似久哄孩子似的拍拍他的背:“行行,别站在窗户边了,怪冷的慌,进去说。”
几人在屋内落座,青夙已就着桌上的白玉桂花糕大口吃了几块,将凳子往白似久身旁拉了拉,说:“久妹,我问你,颜缥雪那厮……可是喜欢你?”
白似久:“……”当着非夜白的面问这个问题,他是找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