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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烨。”北泽彦侧了身,看向北泽烨“有些东西,变了就是变了,该放手就早些放手。兄友弟恭。”最后四个字,北泽彦故意放慢了语速。
“只怕虽是兄弟,却也早分了亲疏远近。陛下当知,臣弟带兵惯了,霸道又无理。最不容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抢走。”北泽烨低了低头。
“阿烨,何苦执着。”北泽彦摇了摇头,叹息道。
“年少时遇见的人太惊艳,舍了她很难再心动。”北泽烨似笑非笑。
“退下吧。”北泽彦眨了眨眼,只觉有些头痛。本想着他二人的婚约,应是能让北泽烨止步,却不想他执着如斯。长阳王府走水的事,虽找到了一些线索,但又没有直接指向阿烨。自己自是不能因此责罚于他,且这许多年他于天启劳苦功高,在朝中亦颇有威望。自己亦不想苛待于他
。但假若他真的对阿墨动了手,那未必便能保证他不会对自己动手。然贸贸然削他的权,怕是又要招致非议。但今日与他一谈,言谈之间他已是不太友善。北泽彦扶了扶额,只盼万寿节前,能消停一番。待过了万寿节,便遣了他回南境。
山高水长,方能保大家安宁。
课舍内,白木雪认真授业,课舍外,北泽墨三人却聊的兴起。“吱呀。”门突然从里面被拉了开。
“很开心嘛?”白木雪拍了拍手上的粉笔灰,莞尔一笑。
“没有没有。”三人异口同声的摇摇头。
“我们正在反思呢。”霍云踪,睁眼说瞎话。“对对对。”林绍急忙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