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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青松一听大喜:“小阳你说真的。”
“我肯定说真的,不过地皮你要解决。”
“一句话的事。”雷青松拍胸膛:“无论你要哪里,我都拨给你,还是那句话,你就要我的县衙门,我也立刻给你腾出来。”
阳顶天一听乐了:“我要你的县衙门干啥啊。”
驾校就建在后面大青山的一个山谷里,还是得防国党飞机来轰炸啊,只不过修几条路,一条通打水村,一条通虾头镇官道,这也就通着海东县,也就可以出去了。
培训的司机雷青松他们负责,油料维修的零配件之类,就是阳顶天的事了,雷青松他们是真解决不了,大庆油田现在还没出来呢,想要点油,难。
汽车零配件更不用说,根本无法制造。
阳顶天一听烦了,又决定建个零配件厂,生产零配件,自己可以用,以后做大了,还可以出口。
建厂,说一句容易,真要建,难。
首先第一个,没有电。
要不再建个电厂?
电厂怎么建?火力还是水力?
火力,这边倒是不缺煤,但机器哪儿来?
水力也一样,水有,无非再建个水库水电站,但机器呢?
阳顶天一听头都大了,跟余冬语感慨:“搞建设真难啊,难怪就以前的那些人,搞来搞去都搞歪了,就我现在摸着石头过河,而且还开了挂,都搞不定。”
余冬语同样感慨。
但看阳顶天的眸子里,却带着痴迷祟拜。
阳顶天只知道难,但如果没有阳顶天,那才是真难。
别的不说,阳顶天过来之前,包括余冬语在内,打水村的人,一年到头甚至吃不上一顿饱饭。
这个时代有多难,不经历过的人,永远无法理解。
而正因为难,正因为亲身体会了,余冬语才知道,自己的这个男人,有多么的强。
所以,她把自己全无保留的献给这个男人,无论他有什么要求,她全都答应。
有一回,她甚至让阳顶天绑了她一次,虽然那种感觉,一次就吓坏了她。
真的以为活不过来了,这个人好变态,怎么会想出那么些东西。
但心中却是无怨无悔。
只要他开心,她无论怎么样都可以。
阳顶天在这边呆了七天,一批酒出来,他就回香江了。
而巨浪号则更早一步离开,当天把粮卸下来,当天晚上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