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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这一次，刘阳的声音似乎没那么大了。
然而话语里的阴冷之意，却依然如旧。
“我……这……”
霍秋玉张了好几次的嘴巴，都没能把嘴边的话，完完整整的表达出来。
此刻的她，正呆呆的看着那擎天巨脚，浑身上下都禁不住的颤抖。
她能够感受的到。
能够感觉的到。
随着那黑影化作那擎天巨人，一脚踏下的瞬间……
自己，镜月宫内。
那能够让整个镜月宫，都为之颠覆的大长老，姜梦楠的生命气息。
也随之……
消失。
“这……这怎么可能……？”
望着那只大脚，望着那道已经虚幻了不少的黑影，玉门长老的瞳孔，一缩再缩。
缩到最后，再也忍受不住，爆发出一声咆哮。
就算是他。
也想不到，怎么都不会想到，那个黄成天，黄成天消耗了近千载寿元，所召唤出来的东西，会是如斯恐怖。
仅仅是这么一脚。
便已经……
让一位，已经无限接近，无限接近仙王境界的强者，直接陨落……
这到底……
这到底是何等威势？
“看来……那乱魔宗的少宗主，还真的没有说谎。”
望着那一脚，所造成的威势，刘阳的心里闪现出一抹惊喜之色。
就算是他，也都没能想到。
方才一脚。
居然会硬生生的，直接把那梦楠长老，直接……
直接踩死!
然而，想……是归想。
此刻的刘阳，依然死死的盯着对方，盯着那秋玉长老，满脸的生冷面容。
只是，这一次，没等刘阳开口。
对方，那秋玉长老便已经直接跪倒在地上的同时……
五体投地。
“我……我说……”
“我刚……我刚刚说的那，那个贱……不是，那个南宫婉，此时正在镜月宫的月欢殿梳……梳妆打扮，准备……”
秋玉长老说着，忽然停了下来。
似乎想到了什么顾忌的事般，猛然停下了嘴边的话语。
“准备什么！”
刘阳皱了皱眉头，浑身的威压声势，再次提高了些。
“准备……准备……准备洗干净，装扮漂亮，送往乱魔宗去……”
秋玉长老吞咽了口唾沫，有些惊惧的抬起头来，看了刘阳一眼。
在确认了刘阳没有说些什么的前提下，这才怯生生的再次开口。
“供……供给，乱魔宗宗主……享……享乐……”
“你说什么！？”
这一次，开口的不再是刘阳，而是师雨薇。
哪怕是她，此时此刻，在听到了那秋玉长老的话后，却也同样是愣在那里，那美眸当中，写满了不敢置信。
她怎么也无法想到。
自己。
还有南宫婉。
在这陪伴着自己成长，长大的地方，居然……
居然会这般的对待她们。
“你说……享乐……？”
听着秋玉长老的话语，刘阳的脸，也霎时间黑了下去，只是却并没有多说些什么。
只是静默问道。
“是……是的。”
秋玉长老看了刘阳一眼，确认了他的脸上，此时此刻并没有浮现出，任何想要杀人的意思，这才继续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