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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驴？
苏依然还是头一次听见这种称呼。
对此，沈惜玉解释道：“想来顾夫人也不清楚，之前我们刚认识的时候，顾总可不是现在这样的，说起来还有些好笑……”
沈惜玉就这样，当着苏依然的面，将顾擎霆的短给揭开了。
听沈惜玉说顾擎霆大学之前，曾经赶过毛驴，结果被驴踢了，然后跟驴子比倔的事情，苏依然没忍住笑得前仰后合。
如果不是沈惜玉一本正经的说，她真的很难想象，顾擎霆会做出这种事情啊。
光是脑补，就能让人忍不住啊。
对此，顾擎霆很干脆的摆出一张臭脸，以此来表明立场。
“你们别这样。”
还是沈东篱看不下去了，开口劝沈惜玉和苏依然收敛一点。
对此，苏依然深感诧异。
认识一天时间，足够让苏依然对沈东篱有个初步了解了。
有了了解之后，她也只知道他不是个会帮着别人的人。
最起码，没有好处的话，他是不会这么做的。
可就是这样，他居然开了口。
很难想象。
面对苏依然这般眼神，沈东篱脸色有些难看：“难道我看起来那么像坏人？”帮忙说句好话，都能让人诧异半天。
苏依然很诚实的点点头，表示沈东篱在她这里，的确是这么一副形象。
沈东篱强颜欢笑：“这一定是因为我们认识的时间太短了。”
顾擎霆冷眼飞过去：“很多时候，一面之缘就能看穿你的底细。”
沈东篱：“……”
算了，这个世界太不友好了。
看着沈东篱难过的表情，苏依然耸耸肩：“当个坏人没有什么不好的，你想想，这样是不是，就可以想做什么做什么了？”
沈东篱：“？？？”
还有这么个劝法？
苏依然很肯定的点点头。
她有这个耐心去安慰沈东篱其余两人却是看都懒得去看他。
对此，沈东篱表示自己真的真的很无辜啊：“你们这样，不觉得对不起我吗？”
沈惜玉：“是谁给了你这么的脸，让你产生如此错觉？”
顾擎霆：“嗯？”
一个单音节，也是够狠。
沈东篱：“……”
他错了，他就不改过来！
他要是不来，姐姐还是记忆里，温温柔柔的姐姐。
他要是不来，他还是个备受宠爱的弟弟。
不过这一切，都已经发生了。
就算要假设，也没机会了。
想想他就难过啊。
为了姐弟情谊能够延续下去，他赶紧将话题掰回来：“我说姐姐，苏姐姐，还有姐……顾总！你们商业互吹意思意思就行了，别没完没了的！别忘了我们来的目的。”
听到这话，他们总算是消停了不少。
“这的确是个问题。”
苏依然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