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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雨笛思忖片刻开口道：“老婆，我是不是一个矫情的人？”
“挺有自知之明的。”方琴微微一笑，小首富小脸白白净净的，真可爱。
“那老婆，在你心里，我排第几位？”
方琴想了一下，回答道：“第三吧。”
“除了小首富，还有谁在我前面？”李雨笛对这个排名有点吃惊。他竟然连第二都不是。
“爷爷呀。”
“怎么可以这样。”李雨笛有些伤心，可是想了想，算了，不跟爷爷计较了。
“老婆，你最爱的人是谁？”李雨笛换了个问题。
“我儿子。”方琴不假思索地回答。
“臭小子，”李雨笛小声嘟囔了一句，然后问道，“第二爱呢？”
“爷爷。”
“第三呢？”
“妈妈。”
“那我呢？”
“不爱了。”
“为什么？”
“你刚刚又说我儿子坏话。”
“……”这样都是理由？“那如果我不说他坏话呢？”
“那也不爱了。”
“为什么？”
“你都不说爱我。”
李雨笛憋了半天，终于含含糊糊地说了句：“外你。”
“你说什么？”方琴没听清。小首富好像睡着了，保持一个动作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