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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雨笛帮方琴挽好袖子洗好手擦干，看着她柔声问道：“回房间吧？”
“我饿了，想下去吃东西。”方琴看着他。
“那我扶你下去。”李雨笛扶着方琴，小心翼翼地下到楼下，给她拉开餐桌旁的椅子，扶她坐下。
桂姨这个时候已经在厨房里忙碌了。
“少爷，小琴，稍等一下，马上就好了。”桂姨听到餐厅里的动静，拿着小铲子探出头来说道。
“桂姨，我来帮你吧。”李雨笛挽着袖子走了过来。
“那麻烦你把粥盛出来吧。”桂姨煎着西多士，不时地翻着面。
李雨笛听话地拿了碗，盛了蔬菜粥，端了出去。
桂姨很快也端着两份做好的西多士出来了。方琴那份，用的是全麦吐司，里面放的是鲜虾肉、鸡蛋和番茄做的馅料，用油煎代替油炸，减少了油脂的摄入，没有额外放盐。李雨笛那份就是普通版的芝士培根西多士。接着，她就去给刘洋送饭去了。
“晚上怎么会跑到小首富那里的？”李雨笛吃着培根西多士，随口问道。
“顺路。”昨晚方琴口渴了想喝水，可是上楼之前忘记带上去了，就自己挪了下来。喝完再回房间的时候，楼梯爬到一半太累了，就犯懒直接在小首富屋里睡了。反正家里是地暖，小首富的房间都铺着地毯，之前方琴也有在那里午睡过。
“为什么喝水不叫我去给你拿？”李雨笛伸手给方琴抹掉了嘴角上沾的面包渣。
“你在忙。”从屋里出来的时候，方琴看到了书房里亮着的灯，听到了李雨笛敲击键盘的声音和他刻意压低了音量打电话的声音。为了防止方琴醒了喊他听不到，李雨笛一直开着书房的门。
“那你觉得，是工作重要还是你重要？”
“工作。”方琴淡淡说道。
李雨笛对方琴的回答不满意：“那我工作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