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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振天端坐着,任赵太太帮着他,嘴里喃喃说道:“群芳,辛苦你了!”
这样的事儿,该是丫头们做的事,这些年,一直是赵太太做着。
“这有什么辛苦的?能为老爷做些事。妾身心里高兴。”
赵太太说着,手上的动作更轻柔了,府里的老祖宗为难他们,到这个院子里使唤的下人掰着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老祖宗以为这样待她,她会受累,受难过。。。
难过她有,她的难过源于对她家老爷的心痛。
她也确实受累,不过,这样的累让她心底甜,为自家老爷亲力亲为的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比给她糖吃还甜。
白振天明白赵太太的意思,于是不再多说。
赵太太帮白振天把头发绞得八成干,随手帮他把头发束起来。
白振天站起身上,接过赵太太手里的细布放到桌子上,吹灭桌上的蜡烛,到赵太太的身边躺下来。
白振天伸手握住赵太太的手,轻轻的叹了口气,才温声的说道:“算算时间,过不了几天,那位又要回到府里了,到时,你又要受委屈了。”
赵太太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老爷说的那位是谁,心不由得一滞,是了,那位该回来,她的苦日子又将开始了。
赵太太反握住白振天的手,轻言宽慰道:“老爷不用担心,横竖不过是到她跟前去立立规矩,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妾身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