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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婷一夜都没有闭眼睛,守候在门外,焦急而又担心着。
姬玉和赵雄在里面已经一夜了,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表哥的病会治好吗?
西边的鱼肚皮渐渐泛白,宋玉婷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倒冷水洗了把脸,想到他们忙了一夜,肚子应该已经饿了,便打算去厨房里做早饭。
正准备转身而去,突然门,姬玉的声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师娘,开门!”
宋玉婷大喜过望,走了过去打开了房门,“吱呀”一声,门推开,姬玉从里面缓缓走了出来,而表哥赵雄却躺在床榻上昏昏而睡。
“小玉,怎么样?治好了吗?”宋玉婷着急地问道。
姬玉的脸上有些疲翻,揉了揉有些发胀的额头,颠倒众生的脸蛋上浮出一缕微笑:“应该没问题了吧?就等他醒过来了。”
宋玉婷连声感激:“小玉,真是太感谢你了。”
姬玉道:“现在他的身份还是比较危险,如果他醒了,你千万不要让他跑出去,我先去休息一会儿,等我醒了我再给稍微给他化一个妆,不容易被人发现就行了。”
宋玉婷点了点头,看床榻上沉睡的表哥时,眼睛里面充满了温柔。
姬玉自去躺休息,宋玉婷走了进来看了看赵雄,见他的脸上也恢复了些血色,而且他胳膊上、腿上的刀伤也被包裹了起来,呼吸平稳,整个人正常了很多。
“小玉她是神仙吗?”宋玉婷嘀咕了一句,旋即她深情无限地看着赵雄自语道:“表哥,你终于得救了,我们欠小玉一个天大的人情,我们该怎么报答啊?”
……
一大清早,冯刚到镇上去进了新鲜的菜回来后,等了一会儿,李丹杏就来了,把这里交待给她后,冯刚来到朱美菊的家里,找她询问交于修练的事情。
见到朱美菊的时候,她正坐在院子里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同时闭目养神,一副超然脱俗、远离尘世的洒脱之气。
“婶,是不是在想我师父呢?”
走进院子的门,看到这一幕,冯刚忍不住调侃地笑道。
朱美菊也不睁开眼睛,依然闭着眼睛,一脸享受地问道:“过来找我有什么事?”
冯刚摸了摸鼻子,眼睛环伺了一下四周,道:“婶,最近你跟三叔公的来往少了些啊。”
朱美菊道:“我身体一直不舒服,何必跟他来往。直说吧,你过来找我应该有事情要问吧?”
冯刚点了点头:“的确是有个问题要问你,就是关于修练的问题。我现在正在修练第七式,发现这一式的引子要求太变-态了,既要是女武者,还要有炎火之气,并且还要什么‘三珠春-水’的极品神器,我到哪里去找这样的引子?”
朱美菊淡淡一笑,仿佛早就知道冯刚要过来埋怨这个问题似的,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你师父、包括李青川,他们不都是修练到这一步的吗?他们怎么能找到这样的引子,从而修练突破,你为什么就不能?别把什么都寄托在别人的身上,你得靠你自己努力,我就算能够帮助你把这一式修练成功,能够帮助你找到这样的引子,但是你后面的呢?第八、九、十式呢?你怎么办?难道也要我给你找引子?只怕到时候我也无能为力了。你得靠自己,不要把任何事情寄托在别人的身上。你应该明白,任何自己,靠自己才是最可靠的!你师父他们为修练这一式,玩了多少女人,你知道吗?你以为就只有我们村的这几个村妇?你太小看修练了。“
冯刚被朱美菊说的面红耳赤,无地自容,吐舌头道:“婶,你不至于这样打击我吧?我只是过来给你说一说,你都把我说了这么一通,好像我狗屁渣滓都不如似的。”
朱美菊眼睛一直都没有睁开,而是道:“我只是提醒你,别什么事都寄托在别人的身上,还有,你以为你现在玩的女人很多吗?你跟你师父他们比起来,差的可不只是十万八千里呢。”
冯刚吐了吐舌头:“我可没有说我的女人很多!”
朱美菊道:“你自己努力吧,别什么事情都寄托在我的身上。”
冯刚摸了摸鼻子,撇了撇嘴巴:“不问你了,问你一句你骂我十句。”
说罢,冯刚转身就要出去,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转过身来又问:“婶,你的大仇人来我们村做村长了,你知道吗?”
朱美菊的眼睛倏地睁开:“谁?”
“就是李青川的徒弟啊,他现在是我们村的村长了,叫姬玉啊!”
“她竟然来了?!”
朱美菊有些震惊,“昨天就是她到我们村子里来做村长的?她的本事果然不小,你得小心一点她,她厉害的很!”
冯刚点了点头:“婶,我觉得你更应该小心,你跟她之间有仇怨,如果她要对付你,你可没有好日子过呢。”
朱美菊冷笑一声:“只要她敢来,我包准让她有去无回!”
……
经历了昨天晚上的惊魂之后,休息一夜的陈若兰渐渐的恢复了正常。
虽然昨天晚上有派出所里的公安过来录口供,但她几乎没有说话,全部都是“嗯嗯嗯”地点头,说话的主要是林小茹。
陈若兰也从小姨的口中,大概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晚天晚上睡的太早,陈若兰很早就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回想起昨天下午的一幕幕惊心动魄的事情之后,他依然心有余悸。
“关键时刻,又是他铤身而出救了我,”陈若兰心里暗暗地道,“两次了,他竟然救了我两次,每一次都是在我毫无任何还手之力的时候,他救了我!为什么又是他,为什么不能是别人?”
陈若兰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子照了进来,屋子里的光线很明亮。
门外,嘎公嘎爷、舅舅舅妈他们都起床在忙碌了,只有她们两个养尊处优惯了的现在还懒在床榻上不想起来。
小姨在旁边睡的依然很香甜,可是陈若兰却思潮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