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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桐月挂断电话。
揣着满肚子怒气,此刻她见什么都觉得烦躁,一脑门官司。
偏偏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有电话打进来。
是经纪人打来的。
“什么事,不是说让你今天别找我吗?”
段桐月一接电话,就暴躁地开口。
电话那边的经纪人,被她震得把话咽了咽。
这位大小姐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加上有一定的身份背景,压根就不将签约公司、经纪人和助理放在眼里。
好半晌后,经纪人嗫嚅道:“桐月,你说密室逃脱一有消息了,就跟你联系”
听到密室逃脱,段桐月怒气消散了一点,“情况怎么样了?”
“我们努力跟节目组争取过了,而且自愿降低费用,但节目组还是不愿意。他们说固定嘉宾已经确定好了,没法更改。”
“怎么会?!”
段桐月一急,眉头拧得紧紧的。
近年来综艺节目盛极一时,段桐月在多个节目里表现优秀,是当之无愧的综艺咖,不知多少节目组想请段桐月参加。
她有话题、有热度,还有不错的表现力,如今降低费用,主动要求上密室逃脱节目,按理,节目组会考虑她才对。
她本是势在必得的。
这是酷岚投资的自制节目,酷岚的老板又是凌西泽。只要她加入密室逃脱,又给节目带来热度和收益,凌西泽想要忽略她都为难。
“听他们的透露,应该是投资方的意思。”
“凌西泽?”
“应该是。”
经纪人含糊着应声。
但,这话落在段桐月耳里,就是肯定的意思。
“我知道了。”
烦躁地说完,段桐月挂断电话,没好气地将手机扔到一边。
凌西泽的意思
也就是说,她在春晚后台的表白,不仅没有吸引凌西泽的关注,反而取得了反效果。
可——
不应该啊!
她里里外外都打探过,凌西泽绝对是单身,不滥交、不潜规则,洁身自好,曾经风林有个女星炒跟他的绯闻,最后直接在娱乐圈销声匿迹了。
他回应公告里的“交往对象”,肯定是浮云。
可是,凌西泽却不愿意签她、不愿意跟她合作
为什么避她如蛇蝎?
*
监控器里,段桐月自进店门后,便走马观花地浏览,走了大半圈,她停在最中间放置的机关物件前,停顿几秒,只是略一把玩,就忽然来了兴致,跟店员交谈起来。
乍一看,也看不出别的。
但——
加价到百万后,段桐月就该知道,跟司笙置气等于让自己吃亏,哪怕稍微退让一步,就能让司笙花上百万吞下这个没用的机关物件。
段桐月不像是傻子。
可是,她对这机关物件的行家不知情,又势在必得,哪怕是一再加价,也不肯就此松口。
为什么?
就因为一眼看上,明知花三百万购买是傻子行为,也得拿下?
左手搁在桌面,轻轻敲击着,司笙思虑半晌,朝跟在一侧的店员问:“这几天,有人来问它吗?”
店员点点头,道:“有是有,但店长开价挺高的,没一个舍得买。”
司笙一扬眉。
这反应才合常理嘛
有些疑点,但细想起来,又很难理出一条合理的逻辑线。
思考几分钟,也没个具体结果,司笙干脆没有瞎琢磨,把电话打给了段长延,跟他讲了下这事,让他关注一下。
“没问题。”
段长延听完,一口答应。
停顿须臾,段长延赶在司笙要挂电话的当口,倏然问:“师叔,你晚上还有什么安排吗?”
“怎么?”
“哦,我跟木头研究了一道新菜,想给你尝尝。”段长延解释道。
“没空。”
“去哪儿呀?”
“电音节。”
“哈?”
段长延懵逼,难以将电音节如此时尚劲爆的词语,跟他的师叔联系到一起。
“挂了。”
没跟他详细解释,司笙掐断电话。
“哎——”
段长延还想说点什么,但还没来得及说,通话就宣告结束。
司笙把手机一收,然后离开监控室,去店里找凌西泽。
她看的时间不长,本以为凌西泽还在挑选,不曾想,视线扫过一圈,却发现凌西泽在前台结账。
前台姑娘正好将他的卡递还给他。
司笙踱步过去,“不是让你记我账上吗?”
“怎么,你想让我坐实‘吃软饭’的实锤吗?”
接过刚买好的古玩,凌西泽回头,似笑非笑地反问。
司笙:“”
她倒是完全没想这些。
一顿,她问:“给谁买的?”
“我爸。”
“哦。”
司笙本想说,倘若是送他爸的,那这个钱由她来出,也没差的。
不过,一想凌西泽极有可能借此机会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于是一想,又将话给强行咽了回去。
算了,不跟他争这个。
电音节在晚上七点举行,距离古玩市场不远,就半个小时的车程,不过因路上堵车,耽搁了不少时间,本来有充裕的时间来吃晚餐的,结果只来得及在路边买上两个烤玉米应付。
越靠近举行电音节的广场,人潮就越多,多数都是年轻人,欢乐一片。
凌西泽将车停在稍远的地方,然后跟司笙一人一个烤玉米,一边吃一边跟着人群往里面走。
耳边尽是吵闹喧哗声。
身边有一对情侣走过,两人在嬉闹,险些撞到司笙身上,被司笙及时避开。
男生道了歉,两人又黏在一起,手牵着手,一并往门口走。
凌西泽的视线在二人身上一晃而过,但,却在他们牵着的手上稍作停留。
“给我一只手。”
倏地,凌西泽朝司笙伸出手。
司笙莫名地回过头,“做什么?”
凌西泽一本正经道:“人太多了,怕走丢。”
“毛病。”
司笙嘟囔了一句。
但,走过几步后,她瞥见往来拥挤的人群,又慢吞吞地将手从兜里伸出来。
还未递过去,凌西泽就勾唇一笑,将她的手一把抓住。
四月,天气好转,但因昼夜气温大,晚上有点冷,司笙的手,一如既往的凉。
凌西泽紧紧牵着。
司笙微微低着头,一门心思的啃玉米,没有去看他。
“重死我了,要不是我崽来电音节,我绝对不会带这么重的相机。”
“好好拍,晚上请你吃夜宵!”
“啊啊啊,今天冬至宝宝肯定很酷!他每次的舞台造型都酷毙了!”
“好希望z神今晚也能到场啊,我酷仔自从知道z神喜欢电音后,最大的梦想就是有一天能看到z神来看他表演。”
一群举着“冬至”应援牌的粉丝们,呼啦啦地从身边走过,热闹又欢快。
无意中听到“z神”的称呼,司笙抬头望了一眼,随后一瞥她手中的玉米棒,于是又将头给低了下来。
若被粉丝知道她在去电音节的路上啃着玉米棒
还是算了吧。
“冬至也在?”凌西泽一拧眉,侧首问她。
咬完最后一口玉米,司笙将玉米棒随手扔到垃圾桶里,反问:“票不是你买的吗?”
“”
他只是为了迎合她的喜好。
事实上,对电音不具备任何审美能力的凌西泽,只觉得那些都是噪音。
“冬至虽然是走流行音乐这路子的,不过挺爱电音,跟国外不少大牛合作过,”司笙中肯地评价道,“挺有才华一小孩。”
冬至的粉丝刚说,希望zero能看冬至的表演。
实际上,每一年冬至的演唱会,司笙都会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