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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方言翻译过来的呀。”
大部分人都没见过这种生物,它也不是鸡,它也不是家鸭,跟野鸭也不太一样——肉吃起来没有鸭子那么肥,也比较紧实,其实比较鸭肉好吃一点,尤其是啤酒烧出来的,带着一点儿酒香,压住了家养禽类的一股味儿。
三个菜,就属那个鸡骨酱不是特别好吃——笋有点老。
当然,没人那么缺心眼,还是要好好演一演的哦:哇好好吃,哇好棒,哇好香哦,嘶有点辣不过好好吃呦,然后满怀崇敬地看向黄老师,黄老师于是慰藉地慢慢点头。
没有白给你做这顿饭。
“太辛苦了,敬黄老师一个。”季铭尤其会啊,不过他也真心要敬,真辛苦,做饭油烟一身,熏都给熏胖了,季铭自己反正没法想象天天做这么油渍呼啦的事情,所以他跟初晴不会做饭,从这里讲也不是坏事。
吃得差不多了都,屋子里面突然有个电子音在话说:“彭彭只吃一碗饭。”
“啊?”
“哈哈,他要减肥,所以提醒一下自己,只能吃一碗。”
“哦~~”季铭看着彭玉畅:“我今天来都没好意思说,之前看照片,看视频,都没发现你居然这么肉。”
噗,扎心一刀。
“其实肉一点本来也看不出来,就是上镜啊,好像就变成了一座肉山,你看过自己上镜的样子么?”
扎心第二刀,不仅看过,还有照片为证。
“有些人其实不太吃的胖,没那么直接,吃了就长肉的,我就这样,我平时也要注意,但偶尔吃一顿大餐,好像也没必要追回来那种。彭彭肯定是喝水都胖吧?”
第三刀。
“现在还想吃第二碗么?哈哈哈。”
小半天的共同劳作,还是熟悉了很多,彭彭一脸晦暗地抱着他的大碗。
“你看,你找那个,那是个啥?”季铭看着何老师:“广告时间来了?”
“老度智能音箱,提醒你做更好的自己。”
“你找音箱帮忙,不是最好的,你得勇于朝自己下刀啊,比如拍张照,选一张显最胖的,然后打印出来挂在床对面,印在衣服上,设置手机壁纸……你肯定就不想吃了。”
“……我为什么要对自己那么狠。”
“哈哈。”
笑炸。
吃完饭,季铭去洗澡,换了身衣服下来,是件不太像睡衣的睡衣——就是特别宽松的长袖针织T恤,外头搭了块披风——披风其实是初晴的,挺厚实的那种羊毛的,不过花样比较素。初晴怕这边冷还有风,就让他带上,可以当围巾用,还能保暖。
拍到这里,其实季铭有一点到人家做客的真情实感了。
确实何老师和黄老师这两位老麻雀都相当能营造气氛,会把拍摄的感觉给淡化掉,慢慢,慢慢让你觉得好像真的是来玩儿的,气氛是越来越好的,尤其是吃饱喝足之后,在灯光下围成一圈,外面寒意凛冽,里面暖意融融,整个人都懒散下来了。
“今天来的都是演员啊,铮儿跟桃红,前辈,他们这些小孩子,”黄三石拿着搪瓷杯喝着热水:“我第一次演戏的时候,90年,这几个,一个也没出生。”
还真是,最大的彭玉畅94年的,那会儿黄垒都开始自编自导自演话剧了。
“真的是,看到他们,不认老也得认了。”
季铭点头:“是啊,看到妹妹,还有麦麦,00后,就觉得自己都是上个世纪的老棒槌了。”
黄三石、何老师,还有徐铮,一起面无表情地看着季铭——桃红笑的倒过来,在季铭肩上拍了一下重的,太过分了。
“装,你就装。”
皮一下很开心,不过皮多了就要挨打,季铭赶紧转移话题:“哎,那边有乐器啊。”
“那是大华的音乐空间,哎你会弹钢琴啊。”
季铭“嗯”了一声,电子琴比钢琴方便多了,其实除了古典钢琴家,估计大部分学钢琴都弹过电子琴,虽然键数不同,也没有踏板,还有电子音,但总体来说,差不多。
接上电,弹了一首《献给爱丽丝》练练手。
手感还不错。
季铭也没找什么钢琴曲,想了想,找了首乐队的歌——黑豹的《无地自容》,这旋律出来,有人懵逼,有人眼睛唰一下就睁开了。黑豹乐队的巅峰期其实不长,大约就是黄三石成年前后那么几年,不过在中国摇滚史上,还是有一席之地,窦大仙更是成为都市传奇。
“怎么会弹这个的,你的歌单真是让人吃惊。”
“哈哈,”季铭笑歪掉。
然后果然他的歌单就非常让人吃惊,弹完上世纪的摇滚,开始弹湘南民歌《浏阳河》,接着是意大利歌唱家帕瓦罗蒂的《我的太阳》……上天入地弹了一大通。
“哎呀,这一期大华没在,我还以为能安静一点了,没想到第二期季铭就来了。”黄三石摇着头,觉得很无奈。
何老师看了一眼季铭,又看了一眼妹妹和赵津麦:“你们看听的很专心,是不是觉得他跟想象中不太一样?我是有点这么觉得,好像比想象中要活泼很多。”
“原来就觉得他是个少年老成,一点意思没有,是不是?”徐铮添了一句。
何老师沉吟了一下:“也不能那么说,但确实感觉印象跟他的年龄会有点差距。麦麦跟他拍电影的时候,他也是这样么?”
赵津麦今天是个小透明,何老师也是故意cue她一下,省的一整期没说几句话,全在跟张子楓嘀咕。
“嗯,其实他挺活泼的,哈哈。”
“哦?”
“对啊,我们在蓝岛拍戏,在一个影视城里头,然后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的,比较偏僻而且很大,他下戏的时候,就东跑西跑,跟那些剧组里的老师一块做这做那,一聊聊半天那种,反正离组的时候,整个组几百个人,他有一多半都是熟人了。”
大家都看过来,季铭想了一下:“我跟麦麦拍的《流浪地球》嘛,然后其实是我第一个规模比较大的电影,之前客串《药神》,然后拍《遇仙降》,团队也比较小。然后去了就觉得到处都很新鲜,都不懂,对,就跟老师们凑热闹嘛,这个是什么那个是什么,很有意思。”
“妹妹呢?妹妹没见过季铭。”
张子楓摇摇头:“没有见过,就觉得是老师嘛,觉得——”
“不是一个年代的是么?你不要这么说,我要是当场吐血,你也不好收拾烂摊子。”
“……”张子楓笑的特别甜,这小姑娘的长相,不属于第一眼美女,但是你越看越觉得她很漂亮,而且是很有辨识度,很容易记得住的那种漂亮,不过刚成年,不知道过几年之后,会出落成什么样子。
何老师看妹妹不说了,就问徐铮:“铮儿觉得呢?你跟季铭认识最早。”
“皮啊,太皮了。”
“污蔑。”季铭按着电子琴,大家一听,得,开封有个包青天~~~伸冤呢。
“就是这么皮。”徐铮点点他:“当时在节目里头,就觉得这小孩子有一种不一样的认真劲,但是又不轴,很自如,加上很有原则,他那会儿在节目教戏,还不是自己演戏,你就觉得好特别啊,这么年轻,教起来挺有一套的,而且也敢自己演,不是光嘴上说,或者什么表演套路之类的。
等录制的时候,或者录制完,有时候也聊天嘛,聊了几回,发现确实很有自己的想法,然后有一种新人没有的大气,我们见第二面还是什么时候,他就跟我开玩笑——那时候我骗他的糖吃,他说没了,我说有戏找你,他就把整个兜里的糖全掏给我了,哈哈。”
季铭好像也是第一回听徐铮讲他一开始对自己是什么感觉。
“那后来季铭上完《演员》,为什么突然就不太爱上综艺节目了?”何老师这问题,让大家都侧目,这是个挺难答的问题,也是大家都好奇的问题——是觉得耽误时间,还是有别的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