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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何必在眼下吝啬于一个虚名所换来的太平?”
闵敬元听着齐文海的话后眼睛一亮:“你是说……”
“我什么都没说。”
齐文海看着他,没让闵敬元将话说话,就直接截断了说道:“闵大人,有些事情心中了然就好,不必宣之于口。”
“而且人要学会变通,别死守着一些根本不重要的东西不放,反倒是舍弃了到手的强援。”
他沉声说道:
“眼下赤邯和大燕闹出这么大的乱子,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安俞,保全陛下,让她尽快归朝才是最要紧事情,其他的都是旁枝末节,不必在意。”
“只要陛下安好,一切皆有可能。”
“若是连陛下都没了,国将不国,闵大人在意的那些东西就算全握在手中,又有什么用处?不过是废物一堆而已。”
闵敬元自以为自己明白了魏寰和齐文海的意思,他们不过是用个虚名吊着姜云卿,将来还会换其他的储君,他安心下来,说道:
“是我糊涂了,多谢齐丞相提点。”
齐文海摇摇头,看着闵敬元放松下来的神情,眼底却满是复杂和晦涩难辨。
他刚才这些话,不过是安抚闵敬元的罢了,可是齐文海心中却是很清楚,与其说是他们拿着一个储君之位吊着姜云卿和燕帝,倒不如说是,他们是在拿着这个储君之位,讨好姜云卿和燕帝。
燕帝和姜云卿二人都不是易于之辈,而这天下更是乱世在前。
姜云卿只截留焚月令一年,而君璟墨也只是要求他们牵制南梁和李广延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