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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连棠有些责怪的看了夏拂衣一眼,
“知道陛下耐不得寒,怎么还能开着窗户?”
夏拂衣愣住了,想说些什么,然而看着长孙炽咳得停不下来的样子,蔫头耷脑的停住了脚步,也不敢走过去了。
倒是长孙炽还没咳完便冷冷的扫了一眼连棠,连棠立刻闭嘴,一脸悻悻的退下了。
门被关上,风雨声都变得安静下来,长孙炽的咳嗽声也渐渐停止,他抬头看着不敢上前的少女,勾了下唇哑声道,
“过来。”
夏拂衣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迟疑的走了过去,长孙炽捏着她的手腕,将人拉到了桌前,让她看手下的一本折子。
夏拂衣大约扫了一眼,不知是哪位大臣,洋洋洒洒的在写了一整篇反对立后的陈词,文中多次提到愧对先帝,让人怀疑他是不是边写边在涕泗横流的嚎啕大哭。
夏拂衣对这些倒是并不怎么在意,或者说,她直到现在都没有太强烈的真实感,对她来讲,所谓一国之母的殊荣,也不过是换一个方式守在长孙炽身边而已,和以前的护卫并无本质区别,但长孙炽看起来倒是很不高兴。
修长的手指从披风中伸出来轻轻拂过折子上的墨迹,男人带着笑淡淡道,
“你瞧瞧这些人,好像我立你为后就会把我爹气得从皇陵里蹦出来一样,”
他眸光中浅浅的笑意如同浮在水面的冰,叫人触之心凉,而这温度还在不断的下降着,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想要立你为后吗?”
他侧头看向夏拂衣。
夏拂衣把目光从折子上移开,于他对视着。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再也没有比此刻更加接近的时候了,她甚至可以从里面看见自己的影子,这样被看着的时候,就仿佛是被珍贵而小心封存起来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