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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接下来好多天,我一句话都没跟你说。”
展落英眯着眼回忆,嘴角带着笑。
夏拂衣微低着头,看不清神色。
或许是此刻阳光难得,又或许是那一杯酒太容易醉人,耳旁的声音都隔着纱般模糊起来,她也难得的想起了以前。
那天的阳光大概也是这样的温度。
那个男人就那样躺在竹榻上睡了大半天,她就在一旁练剑练了大半天。
最开始她还小心翼翼的不发出声音,后来实在练不好,她便试探着一点一点的放开了动作,按理说练剑的声音应该挺吵的,但男人却似乎并未被打扰,搁在脸上的手指尖都没有动一下,于是她的胆子也就大起来了,彻底放开了身手去练,瀑布溅起的水花和山顶肆掠的风都在她的剑尖,一旋便又是漫长的四季。
那天她从男人的动作里看出了默许,从此便心安理得起来。
每天都往返于瀑布之上,而那石桌上也每天都有一叠点心在等她吃。
那男人有时在,有时不在,在的时候多是睡觉,偶尔也会看看书,或者指点她练剑,不在的时候桌上也依旧放着点心,每天都有,从无例外。
“自你走后,拂衣阁已经空置了好几年,”
展落英的声音传入耳里,夏拂衣微微抬起头来。
红衣男子一边倒酒一边继续道,
“你走一年后,雪雁书有提过想搬过来,将拂衣阁改做雁书阁,门主当场就轻飘飘的拒绝了,拂衣阁这些年也一直都有人打扫,很多东西都保持着你走时的样子。”
夏拂衣没有说话,展落英也沉默了一会儿,半晌后才低声道,
“其实他对你,已经算是很好了。”
“我曾经也是这样以为的,”
夏拂衣声线冷淡,眼前模糊转过那些年的光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