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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她叫住他,从他手里拿过那瓶驱蚊水。
“嗯?”
“你蹲下。”
纪长慕忽然明白她要做什么,温柔笑道:“我不用。”
“不行,被咬了会不舒服,你蹲下。”
他要是再不蹲,就是不识好歹了。
纪长慕微微弯下腰。
乔沐元柔软的小手在他的脖子和手臂上擦了一层驱蚊水,擦着擦着,她的小手就有些情不自禁起来,隔着衬衫搂住他的腰,将小脸蛋在他的腹肌上蹭了两下,像是一只撒娇的猫儿。
纪长慕配合地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小脑袋:“还吃不吃饭了?”
“想……吃你。”
“乔沐元,你真是越来越不知道收敛了啊。”
“纪长慕,这叫什么?”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什么啊!”乔沐元踢了他一下,“明明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纪长慕低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亲:“吃饭。”
他去洗了个手,重新在位置上坐下。
包间外,月色分明,草丛里是清晰的虫鸣声。
博尔顿的夜晚不喧闹,不嘈杂,有着不一样的安谧和宁静。
饭后,换做纪长慕来开车。
他带着她去了一片宽广的农田,田地里种的是农作物和庄稼,散发出清甜的气息。
农田边缘有路灯,但农田中央没有,只能借着天上的月色和半空中的萤火虫照明。
田埂不宽,只能容纳一个人。
纪长慕走在前面,牵着乔沐元的手。
“慢点,看着路。”纪长慕一边走一边提醒她,“还好没下雨,田埂很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