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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你对她挺关注的?该不会是觉得她一个人出现在漫展上,会成为西方那些东西的目标吧?”凌霜神色变得更加严肃了。
这老铁树好不容易有了个长出花苞的苗头,说什么也不能让那些不守规矩的东西给掐了。
“她?”桓冥狭长凌厉的眸子微眯了下,随即随角微乎其微的向一边挑起了个邪气的弧度,“那些东西可看不上他。”
凌霜愣了下,这才反应过来,它们需要的都是健康干净的女孩子,像那种将死的小姑娘,他们可是瞧不上的。
“那你干嘛还花心思在她身上,我们的事够忙了。”凌霜翘着眼角,故作嫌弃的埋怨了句。
本身她以为,顶多也就被瞪上一眼。
但也只用一眼,她便能确定,眼前这株老铁树是真的要开花了,哪知道桓冥不仅瞪了,竟然还开了口。
“挺香的。”桓冥想到那生气混着腐朽的气息,微敛的眼中浮起了透亮的光泽。
“香?”凌霜仔细回味了下,她今天闻到官筱琬的味道。
但说实话,她能回味出来的,也就那厕所的味道了。
不过想要知道,这种将死之人,身上会是什么味道。
“不就是股生气夹杂着死气,冥殿,你若是真喜欢这种味道,去顶底下的人几天班,这种味道你想闻多少有多少。”凌霜泄了口气,很是随意地挥了挥手。
“可以。”桓冥答应的倒是挺痛快的。
这一下让凌霜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