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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这样一合计,到了夜里就趁胡将军已入睡,悄悄潜入了他的帐篷。
胡将军看起来并不算太粗犷,但这呼噜声实在太响了,而且每一声都格外的悠长,到了后面还能拐个弯,快赶上唱戏了。
白若竹被他的拐弯呼噜逗的差点笑出声,心下嘀咕起来,这人睡的这么死,不太像奸细吧,否则常年待在军营的奸细,都没点警惕心吗?
夫妻二人相互看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的疑惑,不过此刻也未必不是对方在伪装。
白若竹朝江奕淳打了个手势,随即趁着胡将军嘴巴微微张开之际,倒了毒药进去。
很快胡将军的呼噜声渐小,白若竹冲江奕淳点点头,他伸手摇了摇胡将军。
胡将军慢慢坐了起来,但双眼毫无焦距,显然药已经起效了。
“说吧,你和突厥是什么关系?i小声回答!“江奕淳低声问道。
胡将军声音机械不带半分感情,“我与他们不共戴天,我爹娘就是突厥人杀的,我从军就是为了报仇。“
“你可知道军营里被下毒之事?“江奕淳又问。
“不清楚,明明每餐都有检查,除非火头营出问题了。“胡将军又答道。
白若竹和江奕淳又相互看了一眼,难道胡将军没问题?
白若竹想了想问:“你为何一口咬定白若竹下毒?“
胡将军依旧面无表情,声音平缓的说:“最看不惯那些攀了关系的,听闻江奕淳不过是陛下儿时玩伴,能有多少本事,如何同我们这些久经沙场的将士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