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wuxianliuxs.cc,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那个人将门拉开,什么话也没说。
林深背着吉他走进去,然后伸手摸包,掏出一叠零钱,一边数一边问,“是五十一晚,对吧?”
“嗯。”那个人低低地回应,声音有些沙哑,像是长年不说话的人。
十,二十,三十,三十一,三十二……三十九?
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林深把一叠零钱合拢,又开始重新数,手心紧张得冒汗。
要不要怎么坑?他这个傻逼当时怎么不和司机讲讲价,现在只有三十九块了,一晚上都租不起。
“我……我来得急,没注意身上有多少钱,小弟弟,你,你……你看三十九行吗?”
那个人始终低着头没看他,听到这么说,也没有什么变化,低低说,“可以。”
林深把钱递给他,和他冰凉得仿佛冷血动物的手相碰,手指不自禁地缩了缩。
他尴尬地挠挠头,“我叫林深,你呢?”
“余辜。”
“余……估?哪个估啊?”
“死有余辜的余辜。”
林深脸上的笑僵了僵,他看着面无表情的余辜,悻悻然地说,“哦……”
“那啥,差的十一块钱我会补上的……”
余辜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扇门,“你的房间。”
林深看过去,然后点头示意,“嗯,好。”
“我能开一扇灯吗,屋子里就一个灯,怪暗的,有些不舒服。”
“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