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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算是什么笑话。”他道，“我指的是当你把全部的心都放在一个人的身上，但是那个人却不屑一顾，甚至把你的存在，当成是她彰显价值的那份虚荣而已。”
段蔓语怔了怔，抬头看着周离野，只见这会儿他的脸上，就像是蒙着一层浓雾的感觉，让她有些看不清，却有似能感觉到一股悲伤在缭绕着一般。
他的眼睛，朦胧仿佛带着一层水气，月光落在他的眼中，却像是落进了深潭。他……是要哭吗？
她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抚上了他的眼睑，似想要抚去他即将要流出来的泪水。
他微一怔，眸中掠过一丝诧异，而他的手，则抓住了她的手指，“你做什么？”
“我……”她一惊，是啊，她要做什么呢？是要为他擦眼泪吗？可是他根本就没有哭啊，甚至他的眼中，一滴眼泪都没有！
只有她自己明白，刚才那一瞬间，她简直就像是着了魔怔一般。
“我……我还以为你要哭了。”她有些尴尬地道。
“你在说笑吗？”他似是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似的。
“是、是挺可笑的，抱歉。”她道，又忍不住地问道，“刚才，你所指的那个人，是姚姗姗吗？”
他的目光倏然地犀利了起来，漆黑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