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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小孩还是有些不相信,看着二人有些谨慎。
“咳咳....二位...”突然一个声音响起,正是小孩抱着的老人。
“咳咳,二位,我这小孙儿不懂事,若是有哪里冒犯了二位,还请二位饶恕!”老人睁开眼就看到了李然二人,身边还有自己的孙儿,貌似是在和这二人对峙一般。
老人,也不敢多想,赶紧求道。
“老人家醒来了?我有一事想要拜托你们!”李然看到老人已经醒了,也是松了一口气,相对小孩,李然还是愿意和这老人家交流,小孩太过于谨慎了。
李然甚至怀疑,自己哪怕就算是把这个天给说破了,小孩都不一定会同意的。
“咳咳,公子,小老儿我已经命不久矣,哪里还能帮得上您的忙啊,你还是去寻别人去吧,听老朽一句,二位如今还没有事儿,还是赶紧离开这长安吧,再过几日,这长安怕是要成了人间炼狱了!”
“炼狱?”李然一怔,然后点点头,说的倒也是不错,若是在没有办法,这长安怕是真的要成为炼狱了。
“老人家,我们就是为这事儿来的,听闻已经开始烧人了,我们若是再不去,这长安之危,怕是躲不过的!”李然赶紧说道。
王壮也是忙不迭地的点着头,生怕老人家给拒绝了。
“你们当真有办法?”老人家一怔,本来晦暗无光的眼神突然有了神采,看着李然二人有些急迫的问道。
“现在心中倒是有了些注意,可以确定了!”李然点点头说道:
“这次的瘟疫怕是天花!”
“天花?”老人一愣。
“没错,就是天花,主要为严重毒血症状(寒战、高热、乏力、头痛、四肢及腰背部酸痛,体温急剧升高时可出现惊厥、昏迷)、皮肤成批依次出现斑疹、丘疹、疱疹、脓疱,最后结痂、脱痂,遗留痘疤。天花来势凶猛,发展迅速,对未免疫人群感染后15~20天内致死率高达30%。
发病3~5天后,病人的额部、面颊、腕、臂、躯干和下肢出现皮疹。开始为红色斑疹,后变为丘疹,2~3天后丘疹变为疱疹,以后疱疹转为脓疱疹。脓疱疹形成后2~3天,逐渐干缩结成厚痂,约1个月后痂皮开始脱落,遗留下瘢痕,俗称“麻斑”。重型天花病人常伴并发症,如败血症、骨髓炎、脑炎、脑膜炎、肺炎、支气管炎、中耳炎、喉炎、失明、流产等,是天花致人死亡的主要原因。”李然也不管他有没有听懂,直接把天花的症状给说了出来。
“额...咳咳,小先生你说的我倒是没咋听懂,不过您说的这几个症状,老朽....老朽和老伴儿身上倒是有,不过,我那老伴儿.....”老人说着却是潸然泪下,抹着眼泪,痛不欲生。
“老人家节哀,此事还需要你们来帮忙,节哀!”王壮看着这场面,不由得感觉一阵头疼,他是最见不惯这种场面了,所以赶紧说道。
“若是小先生真的有办法,老朽就算是豁出了这条命又如何?”老人闻言也是面色一正,对着李然说道。
“那,事不宜迟,老人家,先跟着我们走吧,你可知长安县衙在哪里?”李然一喜,赶紧问道。
“好!”老人点点头,费力的从地上爬起来,小孩见状,也是赶紧搀扶着老人,急声说道,“爷爷,不能去县衙,去了他们肯定要烧你!”
“好孙儿,不怕,爷爷不怕,你也不要怕,知道吗!这位小先生手里有办法的,咱们要相信他!”
老人家笑着摇摇头,面色却是依旧苍白,不过却是有了一股无与伦比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