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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母见她这样,语重心长地道:“我知道是我那个不成器的不肖子让你心灰意冷,你要体谅妈的苦衷。”
“我知道妈有自己的考量,但我也想谋一条出路。”文亭亭说着,起身告辞。
因为来之前就没抱太大期望,所以有这样的结果也没有太失望。
她缓步走到停车场,发现丁伦还没走,但这对她没什么影响。
她正要上车,被丁伦拦住去路。
“要说的我已经说了,你妈不答应我也没办法。有这样的闲功夫找我麻烦,你还是多做做你妈的思想工作吧。”文亭亭以为,丁伦拦住自己又是想找麻烦。
丁伦有点闪神,他发现文亭亭改变了对母亲的称呼。
就像她在客厅里说的,人这辈子并不长,应该多爱自己一点,而不是困在无爱的婚姻里怨天尤人。
文亭亭见丁伦不说话,不耐烦地推开他,钻上了车。
她正要关车门,丁伦及时阻拦:“等等——”
“你到底想说什么?!”文亭亭语气是极度的不耐烦。
看着她不耐烦的样子,丁伦突然忘了自己想说什么。
他并不是想让她再去游说母亲,因为她说的事,她已经做到了。正如她所言,从头之间能不能离婚,端看母亲的意思。
她离婚的诚意,他也看到了。
但他好像并没有自己想像的那么开心。
所以到现在,他突然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文亭亭最终还是没等到丁伦说话,她关上车门,离开了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