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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亭亭情绪低落,没有接话。
“文总以后有什么打算?”杨简难得多嘴问一句。
文亭亭只是默然不语,看着前方,双眼没有焦距。
杨简见她这样,不好再干涉太多。
婚姻和感情的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文亭亭和丁伦的婚姻众所周知,是因为利益而结合。当初是城运集团出现经济危机,文家把文亭亭嫁进丁家,等于是把女儿卖给了丁家。
如果文亭亭主动提出离婚,会不会让丁家人误以为文家和文亭亭是在过河拆桥?
放在文亭亭的立场,哪怕这段婚姻如今带给她的只有屈辱,她也不能轻易提出离婚。
“我待会儿去一趟医院。”文亭亭对镜化了一点淡妆,遮掩了红肿的双眼。
“我陪你!”杨简立刻回道。
文亭亭拒绝杨简陪同,杨简却固执己见,陪她去了一趟医院。
因为文亭亭见的是妇科医生,杨简还以为她怀孕。后来再看文亭亭的表情,他大概也知道自己误会了。
至于文亭亭为什么来见妇科医生,只有她自己知道。
这天文亭亭没有应酬,也没心情应酬,她早早回家。
丁伦下班后,乍见到文亭亭比他先一步回到家,还有些不适应。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和文亭亭相处,他有些烦闷。
婚后,他们两人都没下厨做过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