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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潘晓甜说道,“就是我个人的感觉,我最近总觉得有人在咱们店附近转悠,要真仔细去瞧吧,也没有什么举止特别异常的人。
前几天我起早了,第一个去店里的,我拿钥匙开门,钥匙和锁都没什么毛病,卷闸门的锁愣是打不开。后来我打电话叫胖东来开的,他说锁眼被人拿什么东西捅过。
还有就是,我总感觉有人跟着我,只要是高原哪天没来接我,我一个人回去时,就会有这种感觉……”
高原吓的脸都白了,一把搂住她。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他嗔怪道,“你想吓死我呀,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晓甜,以后我就是再忙,也会去接你的,你听话,我不去你千万不要先走,知道吗?”
潘晓甜不耐烦地推开他。
“去去,听风就是雨的,我还没说完呢!”她说道,“然后五分店那边的店长告诉我,说她早晨上班发现不知道怎么搞的,药房沿着墙根洒了一地的油,闻着臭臭的,好像是柴油,她们几个人冲了半天才冲干净。
三分店那边又说有个人天天去店里看来看去,一分钱东西没买过,我后来调了监控出来看,就是一个男的,戴着墨镜大口罩,长的啥样都看不清……”
“身材呢?”我听得心里直发毛,忍不住打断她,“多高,瘦还是胖,有没有可能是……”
“不是,应该不是姓陈的。”潘晓甜明白我的意思,说道,“反正从监控上来看,看不出有和他相似的地方。”
“那也许是他雇的人也说不定呀!”高原插了一句。
“瞎说,他说不定早就被鱼吃完了。”潘晓甜说道,“正常人掉江里都十有八九上不来,何况他还中了一枪,你们别自己吓自己,捞不着不证明他没死,在水底下,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也许被急流冲走了呢!”
“对呀,你也说了,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那他就有没死的可能性呀!”高原说道。
潘晓甜眼一瞪,又想吼他,被我拦住了。
“晓甜,我觉得高原说的也有道理。”我说道,“人不是说了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咱们还是防着点好。
不过最近事情太多,我又这样,也使不上什么力,梁薄几下里奔忙,暂时也无暇顾及,这几天你先小心点,让大家都警惕着些,等沈七病情稳定了,我和梁薄一起去找找张局长,到时候具体怎样行事,再商量,好吧?”
“嗯嗯嗯,长欢说的对。”高原拼命点头,“你可要警惕些,小心驶得万年船,懂吗?”
“我不懂,你懂,行了吧!”潘晓甜白他一眼,“说的跟我没心没肺似的,我早就通知下去了好不好?”
“知道你是个心细的,又聪明又能干,我和高原都捡着宝了,是吧高原?”我看她那没好气的样子,就笑着逗她。
“嗯嗯嗯,可不是个宝嘛!”高原笑嘻嘻地附和我,搂着潘晓甜吧唧亲了一口。
“滚滚滚!”潘晓甜佯怒骂道,骂完自己也跟着笑了。
我看着他们两个打情骂俏的亲热样,心里很是替他们高兴,总算有一对修成正果了吧?
然而,仅仅过了两天,我就发现我高兴的太早了。
……
有了正确的方子和金老大夫的妙手银针,我的身体恢复得特别快,简直可以用日新月异来形容。
不管是内里还是外表,一天一个样,说话声音也大了,走路也有劲了,饭量也增长了了,呕吐的现象几乎没有了,头发掉的也少了,减掉的肉也慢慢回来了,梁薄有一次抱了我一下,逗我说终于不硌人了。
不知道是不是江城的水土养人,沈七自打回了江城,病情就一直很稳定,虽然不能做事,不能劳神,但整个人看起来滋润了不少,眼里也不再总是雾蒙蒙的。
当然,那雾气也有可能是被怒火烧没了。
他依然很烦秦若思,每次看她都眼睛冒火,尽管对方真的把他照顾的很好。
小护士照顾起人来真是无可挑剔,每天吃什么喝什么,需要多少的量,每天几点起床活动,几点睡觉,都严格控制,丝毫不松懈,就连洗脸水的温度都要保持在三十度。
吃药更是抓的紧,哪一种药饭前吃,哪一种药饭后吃,都是定了闹钟提醒的,除了西药外,金老大夫还给开了几副中药,她嫌机器煎的不好,每回都借医院的厨房自己煎,守着药罐寸步不离。
沈七每每趁她去煎药的时候溜到我病房里对大吐苦水,如果梁薄在,他就威逼利诱地要求梁薄解雇秦若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