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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需要时宁问,时经纬自己先把家底儿全部交待清楚,包括他赚的钱没地儿花,这种事儿都全部坦白。
旁边站着的刘老师,默默仰首看天。
这种时候他是不是应该默默地走开?
不能走,还得陪着。
他还要带时宁安安全全回安阳呢。
时宁呢,都被时经纬的坦诚给唬到一愣一愣的,愣住的同时又有了极大兴趣,趁时经纬停顿之际,时宁发问,“想请问一句,家里头全是走科研路子的吗?”
“唉,宁宁啊,你可问到舅舅心里的疼了。没错,除了舅舅我,懂得享受生活之外,你的外祖、大舅、大舅妈、大表哥、二舅妈,二表哥,呵,不是工程院的人,就是科学院里的人。”
“不是专家就是院士,一年四季不见人影,天天抛弃你二舅我独守家里,逢年过节别人家热热闹闹,咱们家,冷冷静静。往前我还会订个包厢,整桌好整,后来,不订了。”
“订个十人位的包间,好家伙,全部失信,我连续七年一个人过年,一个人吃一个包厢的菜。唉,心酸啊!最后,我让服务员陪我吃了个年夜饭。”
许经纬说到“心酸”,时宁却听到兴趣大增,一边听,一边往校门口走,就这样,她被许经纬给带出了校园。
“科研这条路不好走,你是女孩子,以后千万别走这条路,太苦,太累了,我每次看到你二舅妈,我看一次,我心疼一次,苦、累、操心,好不容易回家休息几天,晚上做梦起床,还以为自己在实验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