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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奶奶个腿，我看你像个大白腿，没睡醒吧！”蒋暮云毫不客气地就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翟南被蒋暮云一顿臭骂，立刻就变得慌乱了。
他紧张地对蒋暮云说道：“你真的不是大白腿？”
蒋暮云摆手道：“我是你奶奶个腿！”
翟南又问道：“既然你不是大白腿，那孩子怎么叫做小北！”
蒋暮云撇嘴说道：“我是孩子他妈，我愿意叫他什么，他就得叫什么。明天叫狗剩，你也管不到。有毛病！”说着，就要出去。
翟南却一把拉住了她，问道：“不对，我叫小南，他叫小北，你能说一点关系没有？”
蒋暮云轻哼一声，“嗯，有关系。”
翟南顿时一愣。
蒋暮云则继续说道：“都是当儿子养的。”
翟南听到这话，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去！
翟南看着蒋暮云，说道：“云姐，到了这时候，我就直说了。去年大家在四合院聚餐，结果都喝多了。我稀里糊涂地跟一个人睡了，结果第二天的时候，我就看到了一条大白腿，人是谁都没看见。本来想看那人是谁的，结果夏夏来电话了，我就出去接电话了。后来人就都醒了，我也没法去问。云姐，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大白腿，小北是不是咱俩的孩子？”
蒋暮云看着翟南，“你没睡醒吧？是不是以前总拿我当幻想对象，结果现在转不过来弯了？你要不就去看看心理医生吧？”
翟南摆手说道：“云姐，你别骗我，我算算时间，这也差不多。如果你是大白腿的话，那么小北现在肯定已经有四个月左右了，对不对？”
蒋暮云咧嘴说道：“你算的倒是挺明白，但是被忘了，我也是差不多那个时候辞职的，你知道我干嘛去了？”
翟南顿时一愣，这他还真是不知道。
翟南错愕地说道：“你干嘛去了？找野汉子？”
蒋暮云抬手就给了翟南一下，“你才找野汉子呢！我告诉你，我的事儿，你少管！”说着，就又要离开。
翟南一把拉住蒋暮云，“不行，现在不光是你的事儿了，还有小北的事儿。他可能是我儿子，我不能不管。云姐，你别担心，如果真是我的孩子，我肯定会负责到底的，我不是那种拔调无情，翻脸不认人的人！”
蒋暮云说道：“你就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这孩子跟你没关系。”
翟南咬了咬牙，说道：“不行，你要非说小北不是我儿子，你就告诉我，孩子他爸到底是谁！”
蒋暮云看着翟南，犹豫了片刻，说道：“你真要知道？”
翟南深呼了一口气，“说吧，我挺得住！”
蒋暮云想了想，说道：“是个死人！”
翟南顿时一愣，“啊？”
蒋暮云随即坐在了椅子上，“你不是想知道嘛！我就都告诉你，当初我去赌场赌钱，后来又向你借钱，都是为了一个人。”
翟南点头，这一点他倒是记得。后来云姐跟什么大校相亲的时候，翟南还听过一耳朵。
蒋暮云跟着说道：“那个人就是我丈夫，是个无国界医生，后来去非洲做援助，结果一不小心染上了重病。这么多年都是在医院里，我带他去美国也是因为美国的一种新的治疗方法。但是……”
翟南试探着说道：“失败了！”
蒋暮云点了点头，“不过他有一个同学，是做精子库的，里面就保存着他的样本。后来的事儿，不用我多说，你也明白了吧。”
翟南长出了一口气，“哎，这事儿，你怎么不早说啊！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掖着藏着的。瞧把我给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