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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陆识安院里花花草草谁打理,陆识安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拿出一把专用来修剪花花草草的大剪刀,对时宁眨了眨眼睛。
时宁:“????”
什么意思?
今晚哭得有点多,脑子好像有点进水,没有立马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时宁还没有反应过来,陆识安对着长到个人高的花树“咔咔”两声,时宁的眼儿微微瞪大少许,说:“你有时间打量?你会吗?”
刚说完,余光看到厨房里冲出一道人影,手里还拿着锅勺,对着陆识安就道:“臭小子,又来糟蹋了!被你妈发现,遭罪的是我!”
修剪的声音真不大,厨房也在角落那边,按理来说不可能听到声音,偏生,陆司长出来了。
时宁看看陆识安,再看看手拿锅勺,腰系围裙的陆司长,不是之前见到的风度翩翩,儒雅里又带着霸气的陆司长,而是一位充满生活气息,为儿子调皮而头痛的再普通不过的一位父亲。
突然间,时宁明白为什么陆司长会说,家是家,外面是外面,需要区分别清楚。
现在的陆司长仅仅只是一位父亲。
陆识安拿着剪刀,对时宁笑道:“现在知道是谁打量满院的花花草草了吧,这些花花草草我们可以欣赏,可以碰,但不能折,折了……我妈不会找我们麻烦,只会找我爸麻烦。”
“!!!”时宁抚额,对陆司长道:“叔叔,不好意思,我就是问问,没想到他突然拿剪刀出来搞破坏?您要教训他吗?我可以回避。如果你不太方便,又想教训教训他,我也可以帮助。”
拉她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