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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都睡下了,又把里衣也脱了,魏华音正让把里衣穿上,谁知道他直接去解开裤子。
她脸色骤变,上来就抓住他的手,“不许脱!”
“我不舒服......”白玉染委屈道。
“没人睡觉脱衣裳的!你给我穿回去!”魏华音瞪他。
白玉染拉着裤子就往下脱。
魏华音使劲儿给他拽上。
白玉染却突然抓着她的手按在他身上,声音沙哑看着她,“音宝儿!我疼!”
手下的昂扬和灼烫,让魏华音懵了下,迅速抽回手,却被他死死抓住,抽不出来,羞怒的满脸潮红,“白玉染!我把你踢下去!”
“可是我疼......”白玉染对着她嘤嘤嘤。
魏华音猛地抽回手,满脸滚烫,有些无措,又无所适从,呼吸不稳的怒道,“不想穿好,就滚下去!”
“我不!我穿!”白玉染可怜幽怨的把裤子穿好。
“上衣!”魏华音看他不动了,怒声警告。
“好嘛!”白玉染把上衣也重新穿上,乖乖的躺着。
魏华音好半天,缓和呼吸,这才躺下来,离他远远地。
白玉染却不干,长臂长腿一捞,就把她抱进怀里,“我要这样睡!”
魏华音推了几次,没有推开,威胁他,“你胆敢给我不老实,我打废了你!”
“我乖!我听话!”白玉染委屈道,贴着她乖乖不动了。
魏华音换了几次气,压下心里的颤动和心悸,转过头背对着他。
白玉染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边脖颈边,身子贴着她,那个顶着她。
魏华音又翻个身,平躺着。
听着她紊乱的心跳,微微不稳的呼吸,白玉染真想立马就把她拆骨入腹,吃干抹净!可他不忍就在这么个逼仄寒颤,临时使用的小厢房里,在她没有准备好要他,在这个时候强要她。
魏华音辗转半夜,看他一直乖乖的,已经睡着了,再没有其他动作,这才缓和了心态,睡着。
白玉染爱怜的轻轻摩挲她瘦了一圈的脸颊,轻轻吻了吻,笑着入睡。
次一天醒来,魏华音睁开眼,又见一片光洁的胸膛,她整个人半压在他身上,一手穿过他的胸腹,搂在他的腰上,脸上一热,连忙起来。
白玉染也醒过来,“嘶......”赶紧拍了拍头。
魏华音看他又半掉着衣领,大敞着衣襟,露出皙白有力的性感肩膀,黑着脸伸手给他拉上。
白玉染疑惑的低头看了眼,抬头软软看着她,甜甜一笑,伸手抱她。
魏华音推开他,黑着脸下床去,穿好衣裳出去洗漱。
白玉染在后面笑的满眼意味,势在必得的宠意在眼中流转,拉了衣裳穿起来,“华音!我来做饭!”
魏铁根他们已经带着人忙活起来了,下面多是木工的活儿了,不过屋里还要修整好,铺上石板,院子里也要铺好,整好。
白玉染洗了手,先把粥煮上,然后再回来洗漱。
魏华音黑着脸瞥他一眼,过去弄菜。
吃完了早饭,背着竹筐就上山,继续采集她的颜料原料。
回来时,白玉染背着个筐,拿着个筐。
村里人碰上两人,看着魏华音比之前还黑的肤色,帷帽都挡不住,手上看的可清楚了,转过身就跟人叽叽喳喳议论。
午饭后,她还要出门,被白玉染按住,“下午不出门了,你回去午歇会儿!我去整花草!”
魏华音起得早,但昨晚睡的太晚了,也实在困,打个哈欠,回屋睡觉。床是她一个人的了!
白玉染端了茶进来,看她一副次床位我独享的模样,可爱的不得了,轻笑出声。
“你干吗?”魏华音恶人先出声。
“等你醒来茶正好凉了好喝!”白玉染笑着把茶壶放下,就出去,给她关上门,在外面忙活采集回来的那些花草。
魏华音起来,看着半掩的窗外他正认真的忙活,安心睡下。
等她睡醒,白玉染煮了两碗山楂膏,“要吃山楂膏,还是石凉粉?”
“我做吧!”魏华音拿了石花籽出来,做了一盆的石凉粉,两人一人吃了一碗,其余的端到顾大夫家。
天气热,石凉粉吃了清凉解暑,嫩滑爽口,顾大夫和卫氏都很是喜欢。
魏华音来药浴解毒,带上一盆子。
沈风息也每次都吃上满一碗。
“音姑又拿石凉粉来了!”卫氏笑着接过来,让她和白玉染晚上留下吃饭,“今儿个早上采了不少鸡枞菇,正好你们也留下一块吃个饭!”
顾大夫也应声,“采了半竹筐呢!吃完饭回去,也拿些回去吃吧!”
前头留他们就推了,魏华音不好再推,应了声,“好!我来做!”
“你就歇着吧!泡完一身气力全没了!”卫氏笑着去准备晚饭的饭菜。
白玉染去准备药浴。
魏华音看了眼沈风息,他中的毒已经好了,就算要报恩,她这个毒在他也是小意思,给她配完药就可以了。怎么还留在这边不走?听他口音就不像这一带的人。
“华音!你老看着他干吗?”白玉染委屈控诉的瞪着她。
看他委屈控诉,不安的样子,仿佛她出轨了一样,魏华音嘴角微抽,“看他咋还不走!”回他话后,抿住嘴。
她现在已经不经意的跟他搭话,开始会说心里想的话了!白玉染痴痴笑对着她。
至于沈风息,他找那么久的药材终于在清源山上找到了,不等着它成熟挖走,怎么可能会走!他还要拿药回去救他娘!
上一世他住在音宝儿那里,天天和音宝儿朝夕相处,看音宝儿好,就起了坏心思,缠上音宝儿。这一世,他提前把音宝儿娶回来了,音宝儿是他的妻!他是音宝儿的男人!沈风息要再起司马昭之心,他就把他老娘的药给他下上毒!
沈风息神色淡冷的吃着石凉粉,把两人的话收入耳中,包括白玉染隐晦的敌意。
魏华音药浴完。
白玉染又烧了锅热水,“过来!我给你洗头!”
“我自己洗!”魏华音拒绝。
白玉染搬出来个竹编矮床,放在树荫下,打好热水,拉她过来躺下,“等会还得吃饭,我给你洗!给你按按!”
魏华音被熏蒸的全身无力,往竹床上一躺,就不想动弹了。
白玉染把她头发散了,轻轻的拿梳子给她顺好,把水盆放在矮凳上,撩了水,给她洗头,一点一点的按摩。
本就浑身无力,他不轻不重的按摩,舒服放松的魏华音闭着眼,一会眯了过去。
白玉染扬起笑,给她按了好一会,换了水冲洗干净,拿着干帕子一点点的绞干水,给她擦到半干,又轻轻的按压放松。
让她眯了一会,把她喊醒,“音宝儿!起来了!头发快干了!”
魏华音睁开眼,摸了下头发真的快干了,天色也暗下来,厨房里炊烟阵阵,忙起来,收拾了下过去帮忙。
卫氏笑着让她端菜,“吃饭了!”
魏华音被她笑的有些不好意思,忍不住脸上发热,快速的端了菜到堂屋餐桌上。
顾大夫也请了沈风息出来一块吃饭。
沈风息住在这,给了钱他不要,知道他医术非凡,打定了心思讨教医术,没看他年轻,对他很是要好,带着对强者的尊重。
看他钻研医术的精神,吃住在人家里,也正好借口给魏华音解毒治病,不传之术不教,其他的倒是不吝啬。